?”老孙被这类东西听得耳朵都生厌了。
“这次的来头可不小,可知生辰纲,就被那伙贼人劫了去。近期更有强人入草,曾带着两千喽喽宰了鄄城县令,更是逼退了朝廷近万大军。”见老孙还不知道,张麻子说话的兴致又起来了。
“北方闹得再火,离我们远着呢。不知京里还有些啥趣事,别整那些个文人的。”老孙地地道道的小市民,才没闲情理会不知道在哪的青州的事。
“能有啥事,还不是蔡相公又上台了,这次准备拿刘家开刀了。”汴京就这么点破事,今儿你上台,明日我做宰相,互相开刀。
“哪个刘家?”老孙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还能有哪个刘家,还不就是崇宁五年的宰相,今儿又被召回京了。”张麻子一脸懒洋洋的神情道。
“那厮不是被蔡相公贬到江南人杭州知府了,怎么又来折腾了。”老孙也对这几位没什么好感,都不是些好官。
“就是狗咬狗一嘴毛,让她们斗去,我们看些个热闹。”张麻子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现在咋样了?”老孙想想闲着也是闲着,问问打发下时间。
“还能咋样,那刘逵早已花甲之年,这次怕是晚节不保,何况他那些家眷。”谈到这事,要不是老孙在问,张麻子都懒得讲了。
“来,吃。”老孙招呼张麻子道。
“两位哥哥,在下有些事想问问,一壶薄酒,不成敬意。”武大郎从小二那拎了一壶小酒,来到张麻子桌边。
“何须客气,有事便问?”张麻子虽这么说,但手却早已抓住酒壶。
“在下清河人事,来此人生地不熟,想问哥哥京里的新鲜事,解解闷。”武大郎说道。
“哦,阁下昨日可曾去过大相国寺?”老孙插嘴问道。
“大相国寺,在下听过,昨日想去凑凑热闹,但琐事缠身,无分身之法,实乃大憾。”武大郎叹了口气,装的堪比影帝。
“那阁下可会诗词?”老孙继续问道。
“在下幼时连饭都吃不起,哪有闲钱去考功名。”武大郎翻翻白眼道。
“如此,在下便是认错人了。昨日寺里有一人,如阁下打扮,才华济济,惊艳全场,好生让人羡慕。”张麻子也有此体会,忙接过话,说不出的遗憾。
“哥哥莫要说笑,我三尺之身,去哪都受人白眼,还让人羡慕?”武大郎自嘲道。
“某所说句句属实,阁下不必灰心,他日必能向昨日之公子一飞冲天。”张麻子安慰道,难得见有人比自己丑,当然要好生安慰,过过瘾,以前都是自己被别人安慰的份。
武大郎还不知道张麻子用心,以为他心善,招呼小二又送来一壶酒,递于张麻子。
“哥哥还有啥趣事?”武大郎继续问道,这酒可不是白喝的。
“还不就是蔡相公上台,拿刘家开刀之事。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刘家小辈也曾参加大相国寺的诗会,倒不知是哪个?”张麻子拍着脑袋说道。
武大郎又随意问了些,杂七杂八的听了些,也不知道真假,更懒得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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