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大郎他怎么样了?”潘金莲泪眼朦胧的对着徐大夫问道,时不时抽涕着。
“没事,你别看他现在的身体还跟以前一样,实际上里面已经发生蜕变了,不比少年差。”徐大夫把了下脉,自信满满的说道,对自家祖传的药方更佩服了。
“我都说了我没事了,刚才是装晕的。”武大郎马上起身嘟嘟囔囔道,刚才被众人伏在床上郁闷着。
“大郎,你怎么能这样吓人呢,奴家快被你吓死了。”潘金莲哀怨道。
“我不都说我是装晕的吗,否则怎么吓走西门庆那群泼皮无赖啊,你们自个儿还不信,还非得去请徐大夫来。”
“奴家是怕你伤了内腑,或者留下暗疾。”潘金莲关心则乱,抽泣声越来越大。
“别哭了,金莲,快别哭了,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武大郎见安慰潘金莲不成,只能叹了口气道。
“大郎,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呢?”潘金莲哭了一会,想到店铺被人砸的已成样子,唯一完好的就是块门板了。
“没事,大家不用担心,等二郎回来就行。店里也不用收拾了,这几天你们几个就呆在自己家里吧,工资照付,有事我会让高宠去叫你们的,回去吧。”武大郎一挥手,让几个伙计回家去。
“大郎,真的没事吗?”等众人走人,潘金莲才问道。
“应该没事吧,二郎是个都头,正式的公差,他们不敢惹的。”武大郎心里没底,口气也不怎么确定,砸店的时候报出武松的名头也没用。
“哥哥,我回来了。”武松带着几个官差从乡下回来,刚去衙门交完差就直接跑回武氏烧烤。
“怎么回事,哥哥,你在哪?”武松推开店铺的门,发现里面一片凌乱。桌椅杂七杂八的倒着,几块碗碟的碎片随意躺着,反射从木制的窗户透露出来的阳光。看到这里,武松怒气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一拳打在木门上,发出‘彭’的声音。
清河县有人欺负武大郎,身为平民的武松敢为哥哥杀人逃命。现在,自己做了都头,还有人敢欺负哥哥,那么老实一手将自己带大的哥哥。
“二郎,你总算回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喊唤醒了盛怒中的武松。
“哥哥,你怎么样,没伤着吧。”武松一看是武大郎出来了,急忙关心的问道。
“哥哥没事,二郎回来就好,只是店被人砸了。”武大郎气呼呼的道,武松回来了,安全有保障了。
“哥哥,是谁干的,我去揍死他。”武松见武大郎没事,但心中的恶气却还没有发泄出来。
“还能是谁,一开始让人封我铺子,现在又砸我铺子的除了地头蛇西门庆还能有谁。”武大郎直接说出凶手,连续被欺负了好几次,再怎么胆小也会有气。
“哥哥放心,我马上去,让他见不着明天的太阳。”武松见武大郎被欺负了好几次,怒气更盛,马上要去杀人了。
“二郎息怒,那西门庆可是阳谷县一霸,在衙门里关系非浅,二郎此去必有祸事,还是去向县令要个答案即可。”武大郎可不想武松去杀人,最后落草。
“哥哥,也罢,随我去衙门找县令要个说法。”见武大郎神色,武松只能强压怒气,让武大郎和自己去衙门。
“王县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西门庆将盘中的银两推到县令手中。
“西门大官人,不知有何见教啊。”王县令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县令大人,我和武都头有点误会,希望大人从中帮衬下。”西门庆将自己的事和王县令稍微说了下。
“西门大官人,你好大的胆啊,你区区一个贱民居然公开跟着衙门作对。”王县令仍然眯着眼睛,对着西门庆说道。
“大人,那武松的都头位置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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