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来的配方,你可是尝错了。”一个老板顿时不干了。
“我的才是真的,我昨晚花的三贯钱买的方子。”
“我的才是正宗的,和那小哥的美味蛋比过,一模一样,我才买的方子。”
听着众人争论不休,武大郎顿时想到了张老板那个该死的老不休啊,明占我方子,又断我生路,临行前还大赚一笔。昨天才把方子给他,晚上就能卖出这多么多份,真是人老成精,不能小看古人的智商啊。要不是昨天太晚没地方买鸡蛋,今天我都不能安生,以后得改行了。
“各位,请听我一言,大家是否从清水街的张老板那里买的方子?”武大郎听着他们吵来吵去,烦得很,直接挑明道。
“你怎么知道,还是你和张老头是一伙的?”
“你难道昨晚看见我从张老板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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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张老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走,找他算账去。”其中一个老板争论出了火气,抬手一挥道。边上另外的老板想想也是,将摊子交给别人看管,跟着一起走了。
武大郎卖完了茶叶蛋也不急着回家,反正闲着无事,想去看看那张老头吃瘪,出出昨天那口恶气,也是跟着去了。
”嘭嘭嘭c嘭嘭嘭”某个茶叶蛋老板拍打着铺面木门,好像想把木门当成是张老头一样,拼命的拍打着。
“张老头,开门,出来给某个说法。”
“张老头,都是同里同乡,你连我都骗。”
“你个老杀才,快还我3贯钱来。”
“张老板,别以为是儿子是个押司,就能随便蒙人,我们一起去县老爷那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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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门声吵的不耐烦的张老板打开了木门,便被一群人涌进围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叫骂着。
“安静安静,诸位可否看下文契,老夫可有写明只卖你一家,如果谁不服,尽管去县衙状告,老朽接着。”面对着多人的围攻,张老板面色自如,一点都不担心。
“张老板,你我相交多年,明知是火坑,竟然还让我往下跳。”
“许老板,我昨晚只是说我有制作美味蛋的方子,可曾说过我只卖于你一家,你自个非要用3贯钱来与我换,还签订文契。”
“谁知道你还会卖给别人啊?”
“可谁又规定我不许卖给别人,在商言商,我可没有半点违约。”
“可c可是。”那个许老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各位,该散的就散了吧,默想欺我年老,我儿可是官府中人。”张老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转身回去的时候眼睛瞥到了站在一边看戏的武大郎,便朝武大郎走去。
“武小哥,这是铺面钥匙,里面东西我已清理完毕。本想着坐等你过来取,谁料被这一邦子刁民为难,看你过来正好交予你,如文契上所言钱帐两清。”说着从衣襟里摸出钥匙递给武大郎。
“张老板真的是做生意的大财,方子低价转手出去,何止一年的房租,五六年的房租就这么到手了。”武大郎接过钥匙,想言语上气气张老板。
“客气客气,只是混口饭吃,还得攒些棺材本啊。”面对武大郎的刁难,张老板毫不为意。
“张老板,我家里还有些许事情,就先走了,告辞。”面对这么一个不要脸皮的无赖,武大郎直接走人。都说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贼精贼精。
“金莲,知道这是什么吗?”武大郎拿着一个钥匙在潘金莲面前摇晃着。
“大郎,你拿个钥匙干嘛呢?”
“金莲,现在赶快收拾东西,我们要搬新家了,比这里大无数倍。”看着潘金莲没多大反应,武大郎直接回答道。
“大郎,我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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