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多,不好了”我一把抓起婚纱和信封就开始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大叫:“刘多呢”
见刘多已经不在卧室里了,转过身就向外跑,与听见我叫声的而跑來的欧阳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将我们两个分开,欧阳明峰捂着胸口对气喘吁吁的问我。
“乔纹倩跑了”我紧张的吞咽一口唾沫对他说。
“那不是更好”欧阳有些不以为然。
“更好,,对呀”我竟突然间就笑了出來,嘻嘻,乔纹倩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和刘多结婚吗他们能结婚了,那我和刘多不就还有机会,嘻嘻
“喂,你怎么了”欧阳明峰看我在莫名其妙的笑,还以为我得了失心疯呢“你不会疯了吧”
“去,你才疯了呢刘多呢”我一把打开欧阳在我眼前晃的手,向楼下跑去:“我去找刘多”
“刘多临时有事好像出去了”欧阳明峰扶着站在楼梯口扶着扶梯。
“什么事,什么时候回來,他都结婚了还有事”我停住转身丢给了欧阳一连串的问号。
“不知道,看见他接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欧阳一脸无辜。
“无语,什么事能比结婚还重要,”我斜靠在楼梯上手里一直抓着乔纹倩的婚纱和信封,低着头,眼睛无意间瞟过信封,上面好像是写着海栀欣亲启,不是吧我该不是眼花吧我把信封拿近的几乎能贴到鼻子,刚才太急了,沒注意看上面写什么现在我反复确定的确是海栀欣亲启。
“怎么了”欧阳见状跑下來來到我身边从我手中夺过信封:“海栀欣亲启,,乔纹倩这臭娘们想干嘛”
“喂”我一把捂住了欧阳的嘴:“你跟她有仇啊你这么说人家,今天可是她的婚礼”
欧阳将我的手掰开,继续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样,太他妈风骚了”
“呵呵,你怎么不说是你大发,抵不住诱惑”我真是对他无语了。
“要是你能嫁给我,我就能抵住诱惑,我告诉,你就是上百个和她一个的骚狐狸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也能抵住诱惑”欧阳明峰轻佻眉峰,一脸流里流气,说完还不忘递我一个媚眼。
“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我故意别过脸不去看他,却在一边耻笑。
“看吧笑了,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欧阳明峰转到我的下方看我说:“我可是结过一次婚的人,在婚姻上比他们成熟,有经验,我会更好的对待你”
“说归说嘛,动哪门子手”我一把抓住欧阳向我胸部伸來的狗爪子:“不和你这种人说话,我看看乔纹倩到底给我写了什么”
“好啊看,必须看,还加上我”说着欧阳的脑袋就伸了过來。
信封拆开,展开里面的信纸
“喂,你去哪啊跑那么快”欧阳跟着我后面跑:“信里说了些什么”
“你别跟着我”我冲他吼叫着向楼上跑去,來到刚才的卧室将门插上:“你走啊”
不理睬外面欧阳明峰如何拍门,我在里面翻箱倒柜:“不对啊明明刚才还在呢”我将手提袋底朝天往下倒:“沒有啊哪去了”我觉得自己的眼泪几乎就要掉下來了。
终于在床头靠枕的下方让我给找到了,我拿起手机颤颤巍巍的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喂”
“对不起,你说拨打的用户现在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将电话挂掉,再拨,仍然是在忙,再拨就是关机了。
什么在忙,摆明了就是不想接我的电话自己挂断的嘛:“啊”我将乔纹倩的婚纱仍在地上用脚踩,我用力的撕扯着这该死的婚纱,我对它满腔仇恨,只是因为我恨的那个原本该是这套婚纱的主人。
门被欧阳撞开:“你怎么啦”欧阳不明所以,捡起地上被我扔掉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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