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老板没有回话,我又一脸崇拜的说着,被男人无视这对风尘女来说是一种耻辱。
我一双眼锁在梁老板的脸上,只见他一对剑眉皱了皱,厚唇微启、不耐烦的吐出了一句:“滚!”
我站在原地直起腰,十分尴尬,在满屋子的陪酒女面前丢尽了脸面。
“哼!”
一声刺耳的嘲讽在耳边响起,像一把利刃划破我的脸蛋,直接让我颜面无存。
我抬眼向冷笑声的来处看去,梁老板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如刀削般的脸十分精致,冷峻的眉尾轻提,一双阆墨的眼迎上我的目光。好像潜台词再说:就是我笑的,你能怎样。
我面无表情看了他几秒,随后退到房间的角落里,再没敢在梁老板面前多言。
人家都叫滚、你再不滚就是自找没趣了,大老板们的脾气都不是很好,自找没趣会死的很惨。至于那个男人,二三十岁就能坐在这个房间里陪梁老板玩牌,显然不是一般人,我必然惹不起,对他的嘲讽只能无视。
做这行、原本就没有什么面子可言,更何谈尊严。
干爹自顾自的走上前去,和那些打牌的老板攀谈玩笑。我不过是一个没吸引力的成人奶妈,供他们取乐的,他们才不会因为我坏了兴致。
“雪姐...”
一个极小的声音从我耳畔传来,我一转头原来是小惠。
“你怎么在这啊?”
我面红耳赤,为刚刚小惠看到我丢人的一面而有些羞愧。
“我这不回来办那个事么,正好没意思就出来赚点钱。”
小惠说着,悄悄凑到我身边来。
小惠是比我晚半年才进奶妈这个圈子的,不过她命好,被一个来旅游的美国人看上了,直接领了回去。
前段时间听小惠说那个美国人想要孩子,可她不想,就骗那个美国人说她做了结扎,结果那个美国人又豪掷千金派人把小惠送回国内做输卵管恢复手术。
“那个事怎么办了?”
我不解的问着,我早猜到小惠会拿着那个男人的大笔钱回来做手术。毕竟我们干这个为的就是钱,我只是不懂,该怎么做那个手术把谎话变成真话?
“简单,我找了个整容方面的朋友,在那给我开个小口就完了。”小惠满不在意的说着,深吸了一口烟。
不知为何,明明是一件有钱花的好事,可我去总感觉小惠的眼神有些空洞和伤感。
也是、我们都把命和身体赌在了钱上,赢就风光无限,输就万劫不复什么都没了。
&nsp; “你过来,一起喝杯酒。”
那个坐在梁老板对面的二三十岁男人,不知为何突然转头看着小惠,指着她要她过去。
小惠眼里当时就流露出几分慌张,她悄悄指了指小腹,抬眼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担忧和祈求。
我自然明白了,必定是小惠刚动完刀口,不能喝酒,怕被那些大老板责怪。
我看着小惠可怜兮兮的眼光,我最终还是抿了抿站起身来。其实这行里最忌讳的就是多管闲事,那些老板最烦就是自作聪明的女人,可不管怎样我和小惠交情不错,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朋友今天有些不舒服,不如我来陪老板喝?”
我提着胆子,挂上一脸笑意,朝那二三十岁的男人看去。话音一落,我干爹凌厉的眼神便看了过来。
我不傻、自然明白他的眼神是一种警告。但为了小惠,我依旧站的很稳,未显出丝毫退缩的意思。
“算了,你太丑,没兴趣!”
那男人语气嘲讽,一脸不屑,扫了眼满屋陪酒女都在半掩嘴偷笑我,他的嘴角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气愤,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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