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呢!眼睛都不行了,只怕慢慢地耳朵和牙齿也会不好用了,衰老真是可怕呀!
她稍一走神,赤焰就吻上了她的唇,挣扎了几下,感觉到对方的渴望心想,自己没有这般心思,可夫君正是壮年,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好再拒绝,但又不想折腾
这么一耽搁,便被对方误以为她是默许了。
睁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心想,待会儿,他自己觉得无趣了,自会作罢,到时候可怪不得自己阻挠。
结果,没有她的回应,人家照例不屈不挠,一刻钟后,林纾倒是觉得自己难以忍耐了,索性不再抗拒,两人滚在一处,便只剩下的喘息了。
第二天醒来,赤焰已不再身边,想起昨夜的情景,林纾耳根子一阵发烧,这算不算老不正经呢?
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还折腾个什么劲儿?不过,昨夜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正是恍惚间,听到赤恩在帘外问候的声音,紧忙回过神来应答:“好,起来吧!等娘梳洗过后,你再过来。”
即便是母子也是男女有别,昨天拗不过一诺让他梳了头洗了脸,越想越觉得可羞,她终究不想让孩子们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
等母亲梳洗完毕,赤恩端了汤药进去,见母亲坐在桌案前看着自己,眼睛里却失去了往日的光亮,虽然向自己伸出了手,但方向却有偏差。
林纾招呼道:“药碗烫,快放在桌子上。”
因昨日一诺侍奉时,她没有经验,让这孩子不少辛苦,今日就不愿再躺在上,让孩子一勺一勺地喂。
所以,特地让古月扶她在桌案旁坐下,这样只需将药碗放在桌案上,她只要摸到了药碗,自己用汤勺就可以喝药了。
见母亲的手摸向了别处,赤恩心里酸涩了一回,不由地道:“还是孩儿要喂母后吧!”
林纾紧忙道:“不用,娘看得见的。药送过就好了,你去忙自己的吧!”
“今日该孩儿侍疾,岂能离开呢?”
林纾呵呵一笑:“我身体没事,都是你父皇和你姑姑大惊小怪,倒是惹得你们担惊受怕。你们这年纪,呆在我这里,岂不是要烦闷死了。母亲还没有老到需要人步步跟随的地步,也习惯了清静,你在这里反而不自在,好孩子,快去吧!中午回来用膳即可,其他的事情不必担心。”
林纾本是体谅孩子,哪里想到赤恩听在耳中却是别样的想法。只因为自己的晚,是二皇子,所以就和太子的位置无。昨日皇兄陪母亲待了一天,母子两人有说有笑,今日到了自己,母亲反而见外了,要撵自己走。
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见是不一样的。
刚进来时,内心涌现的一丝微弱的愧疚,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又望见母亲脖颈上的红痕,内心反而多出几分恨意。
皇后虽然是他的亲母亲,但皇上却不是他的亲父亲。是这个男人破坏了父母的姻,霸占了他的母亲,而母亲却为了这个男人背叛了他的父亲,险些至父亲于死地!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赤恩不由地握紧了拳头,表面上却仍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林纾又催促了几次:“娘亲真没事,快去吧!”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心思,而且也无心再呆下去,赤恩便起身道:“好吧!母后好好休息,孩儿晚些再来看母后。”
林纾微笑着点点头:“去吧!”
感觉有阵微风拂动,才知儿子起身离去。
听脚步走出去,林纾这才送了口气。恩儿这孩子心事重,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只怕要难过了吧!
用手摸向桌案上的药碗,却不想因眼看不清楚竟然给划洒了,顿时传来一阵灼烧的刺痛。
古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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