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所以才说琴丢在了客栈。而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只怕会被对方误会了去,认为她心里是放不下赠琴之人,所以才会这么紧张这把琴的安危。
马车再次启动后,车里的空气有些凝重。
但为了避免误会保全玉碎,林纾也只能将由解释清楚。
“我和景信分已尽,你不用多想什么。我之所以带着这把琴,是因为另一个由。”
赤焰冷色道:“既然你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由,又何须再多解释。”
见赤焰着实气了,林纾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由讲出来,你也会觉得荒诞可笑,连我自己也觉得不现实,但这确实是我的一个心愿。”
“你说吧!”见林纾说得认真,赤焰面色稍缓。
“我听闻玉碎的人为了寄托对亡妻的哀思而雕琢此琴,自己也因此耗尽心血而亡。如今象征着坚贞爱情的玉碎被贪婪者挖出,几经周折沦落到我的手中,这也算是一种分吧!所以,我就想着如果有朝一日寻到了那对夫妇的墓穴,将玉碎归还与他们,这样才算完满了。若是不能,至少我可以保护好这把琴,不使它遭到损伤,这样的话,也不枉琴师的一片苦心了。”
林纾幽幽诉道,这个心愿她第一次将于他人来听,大概连景信也不明白她为何对玉碎情有独钟吧!只怕会认为是爱琴的故。
听了这番话,赤焰面色缓和下来,内心也深受触动:“刚才是朕误会了你,以后你在乎的事情,朕不再阻挠了。”
林纾道:“玉碎虽好,但它终究是属于别人的爱情。我虽为之感动,怜惜,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去保护它曾经存在的意义罢了。而流光上镌刻的才是属于我的爱情,前世已过,不问来,我希望你记得,流光在我心里永远是独一无二最真实的存在。”
“林纾”赤焰沉吟了一声,这算是对他的表白吗?
林纾苦笑:“有词云,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既然流光易逝,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珍惜?”
他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吻上了她微凉的唇边,正如诗中所言,流光容易把人抛,那么还等待什么呢?
回过丹国后,林纾抛开了所有的凡琐事,一心安胎,等待六个月后,孩子的出。
一谈及登后大典,林纾便头大如斗,如今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每日都困乏得厉害,真是懒得再折腾,再加上她向来不喜欢铺张的,就往后推脱了去。
赤雅笑话她:“还没有女人会在婚嫁这件事情上像你这般懒省事的。如今不举行典礼,难道要等孩子出了不成?”
林纾道:“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羌国就算比不得丹国的强大,但终究也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如今我就这么嫁了,岂不是拿羌国做了嫁妆?”
赤雅道:“自从我皇兄接手羌国后,羌国不知道要比你执政时要好多少倍。丹国的粮食布匹不知道补贴了多少过去,还不说其他利民的工程,我皇兄都一视同仁,不计回报。你再以羌国女皇的身份自矜不肯嫁,可就说不过去了啊!”
“你皇兄都不再催促了,你还有什么可急的。”
“我看他都快要把你惯坏了。”赤雅翻了一记白眼。
“对了,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什么事?”
“当时我离开景国的时候,古月曾说马车中的木盒中有一样东西,并交代我一定记得打开来看,你可知道放在哪里了?”
闲来无聊,林纾竟是想起这件事情来。赤焰那边是万万问不得的,就只能问赤雅了。
“你不提也就罢了,一提起来,我就来气。”赤雅脸色变了。
“怎么了?难道你已经打开看过了?”林纾一愣。
赤雅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件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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