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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从太傅府出来,她答应为他弹奏一曲,除真心地想把这首赞扬君子的诗词赠送给他,另外还有一层意思,便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欣赏他敬重他的,就像朋友和知己那样,他对霖姝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她拿捏不准,索‘性’借此诗词表达自己的心意,避免他误会了去。a href=otxuanot tart=otbnkot-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整个弹唱的过程,墨濯都神情专注地听着,一曲作罢,两人都沉默不语。
墨濯是个聪明人,林纾相信她的意思,他已经懂了。
如果换一个时间和地点,这首曲子弹奏出来,也许会更好一些吧!对方刚救下自己的小命,就表明自己的立场要保持距离,这样是不是太忘恩负义,没有人情味儿了呢!
就在林纾有些懊恼和错‘乱’的时候,墨濯却笑了起来:“果然是好词呢!这首诗我很喜欢。只是不知道,在太子妃的心里,太子又是怎样一个男人呢?如果他也愿意聆听一曲,太子妃会弹奏什么曲子?”
“他不会愿意听我弹奏的。”林纾心下黯然。
“刚才叨扰了,我也该走了。希望我说的话,太子妃能够放在心上。太子的‘性’格我了解,他即便憎恨一个人,也不会滥杀无辜的。”墨濯起身,一身从容潇洒的气度和先前无异。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记得的。”
墨濯点头,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房‘门’再度被关闭,只剩下一个人的空间,很冷,很孤独,让人莫名地恐慌和无助。
墨濯的话意很明白,她只要置身事外,就不会有危险,就算她是霖启辄的‘女’儿,太子也会暂时放她一马,至于以后要怎么安置就很难说了。
现在有霖启辄这个靠山,太子尚且对她如此冷酷决绝,如果失去了霖启辄这个依靠,只怕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是杀是留就看太子心情好怀了。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随时都得担心脖子上的脑袋,这样岂不是生不如死?
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成了太子捏在手里的一只蚂蚁?他想捏捏就捏捏,哪一天捏烦了,一使劲,自己就挂了!想到这里,林纾内心陡然生出有一种命如草芥,任人采割践踏的感觉。
作为太子妃,太子肯定不会让她轻易地离开太子府,过随心所‘欲’的生活,最好的待遇,就是将她软禁起来,就算衣食无忧,却不会有自由可言。
林纾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眼前一抹黑。伸出手指,发现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才意识到天已经大黑了。
‘门’发出响动,她本能地扭头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擎着蜡烛走进来,顿时失声尖叫:“啊”
“娘娘,你怎么了?”
等对方到了近前,才发现是晴莲,刚才一个人想事情想得魔怔了,晴莲恰巧进来,又拿着蜡烛,烛光从下往上照在脸上,当真吓人得很。
意识到是自己吓唬自己,林纾这才缓过劲来,一拉住晴莲的袖子就不肯放开了:“你不要走”
“太子妃”晴莲愕然。
“不要走。”
“是,娘娘”
晚上,晴莲陪着主子睡在‘床’上。
林纾抱着猫咪小胖,晴莲则打着蒲扇,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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