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悔青了肠子。
她怎么会那么蠢,那么傻,把一个这么好这么负责,即使分手了依然还在为她谋划未来的男人,推了出去。
“不,不,我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立行,立行,求求你,别走,别走”
管立行没有再理会冯佳莹歇斯底里的哭叫声,离开了房间。
那时候,马兰还在房间里跟冯文德争执不下,一听到这边的动静儿,立马又跑了出来,又听到女儿的苦苦哀求,心疼得不得了。
也根本顾不得刚才还对管立行的嘲讽斥责,就直接要求道,“分手这事儿,你说的不算。我好好的女儿交给你,你说不要就不要,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就算真要说分手,也得是我们家莹莹点了头才成。”
冯文德出来时听到,脸皮都抽了一抽。马兰曾经是当兵出生,脾气比较急,这些年虽然在商场上打磨得好了些,可一碰到感情方面的问题就容易暴露。这会儿竟然都说出这么蛮不讲理的话来,要真给外人听了去,他们冯家就丢脸丢到家了。这时候,冯文德只觉得不可理喻了。
管立行依然沉着,却说了一句让夫妻两,和冯佳莹同时震惊失声的话来。
“若是伯母一定要问原因,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事实上我已经爱上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更懂我,更体贴,更温柔可人。还有一点,她与我家世相当,父母也认识。所以,算我高攀不上令千金,抱歉了。”
说完,管立行也不管身后的哭声、骂语,大步离开了冯家。
那一屋子的饭菜香,俨然是与他管立行没有半点儿关系的了。
“是曾甜蜜,一定是她!”
冯佳莹嘶声尖叫,一把撕破了身上的漂亮睡裙。
马兰奇怪,问曾甜蜜是谁?
冯文德虽然不悦于马兰,还是耐下心来想从女儿这边打听下情况。
冯佳莹立马就将曾甜蜜的事情说了出来,自然是添油加醋,一番抹黑,指责是曾甜蜜骑驴找马,先勾引管立行不成,又使了不耻的手段勾搭上了斯科达的老总。现在飞上枝头要当凤凰了,竟然还跑来破坏自己的婚姻。
“对,一定是曾甜蜜。之前我和同学在那个会馆聚会,还碰到她跟那个老总在会馆里胡来。被我们碰到了,还躲躲藏藏,结果背着我就跟立行告状,说我跟我同学胡来。简直太可恶了!那天我们一群同学聚餐,妈你都认识的,竟然被她说得那么不堪。”
从头到尾,冯佳莹也没有透露半句半于自己“怀孕”的事让父母知道,只盘算着,隔天一定要再寻着时间去找管立行,去问问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竟敢有女人跟她争男人,她冯佳莹绝不会轻易罢休。
隔日,冯佳莹一早就起了,梳洗打扮好了之后,就给管立行打电话。
“立行,我想见你。你要是不理我,我就去医院跟你爸妈、爷爷奶奶道歉,当面跪在他们面前请求他们原谅。”
这肯定不行的。管家长辈都是小城市的人,不管现代的男女关系多么随意了,可也受不了一个劈腿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求天唤地,除了丢脸还是丢脸啊!何况管爷爷还在住院,要再闹出个什么,谁也接受不了。
冯佳莹就是看准了这一点,逼得管立行只得应允。
“我知道你不高兴,这样,我们就约在医院后面那条街”
这市立医院本来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而不少政府办公单位也就在附近,隔着一条街过一条巷子。那里,正是他们当初约定好,要去注册的一家婚姻登记处的所在点。
管立行并没有意识到,但当他到约定地点时,才霍然发现,但为时已晚。
“冯佳莹,你为什么不能再成熟一点?”
冯佳莹红着眼,质问,“那你说,那个女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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