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的?是谁”
啪的一声响,莫时寒将碗重重放回桌子上,本来白皙的俊面上似乎飘上了两朵小红云儿。
“曾甜蜜,你到底是谁的女,哦,老婆?”
“莫时寒,咱们还没注册呢!”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不是我老婆是谁老婆?”
“我们啧,除了老公老婆,人家还有朋友呢!你能不能别那么狭隘啊?”
莫时寒听得心口那股浊气儿特别特别不爽了,天知道,他熬了一个小通宵,早上想在睡觉休息前瞧瞧小姑娘,抱着睡个舒心觉来着,谁知这妞儿就跟她说“油哥如何如何精明神武纯爷们儿地为了维护她跟个老婆娘起了争执”,他心里就不畅快,哪个男人高兴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英雄救美”啊!但好歹还是帮了个忙,他就大肚点儿,便回了那句“不喜欢就开掉”的话。
谁曾想啊,这姑娘陪着他睡觉时心思就飞走了,等他一觉醒来想要来个亲亲,这丫已经不在了,好不容易等了回来一起吃爱心午餐,叙叙相离一夜的情愫,她竟然满嘴又都是别的男人别的男性朋友,总之一句话,莫少爷的起床气很大很大就是很大!
他气得一拍桌子,吼道,“我莫时寒对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救来救去的事情就是这么小气!”
甜蜜微愕。不知道是因为男人这话里酸气儿,还是因为男人竟然一口气说出有这么多定语加修辞的句子而没有搞乱结构和意思。
“一件小事儿罢了,你犯得着天天往下跑。他们又没有被开除,你着急什么?!那个什么油哥既然是个储备干部了,连这点儿口角问题都解决不了,不知反思对策的话,那他以后也别想胜任管理人员这个职位,趁早地下地去干他能干的话儿。还有那个大头哥,要是总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义气用事,瞎帮忙,这辈子也顶多就到这个份儿上了。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一个人在这里担心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思了!要不是我,他们还好好地各干各事儿,也不会莫时寒,你能不能别再那么小家气,孩子气啊?!”
“哼,到底是我孩子气,还是你们一个个都没用脑子。只是一个猪脚线长,犯得着你们在这儿折腾来折腾去的。回头让人事部的开掉这颗老毒瘤,就万事大吉了。”
甜蜜怔住,她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今天突然听油哥提出猪脚线长的家庭问题,就真有些心软了。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不想因为一些口角就将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被人说几句也没掉肉,没损失啥钱。
甜蜜说,“时寒,你你醋劲儿可真大啊!”
莫时寒被小女人这么一转折,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触到女人那双盈满笑意的大眼睛,立即拿起桌上的碗,开始猛扒起饭。扒了一会儿,又突然抬头哼哼一声,“吃饭,看什么看!看我就能看饱吗?”
甜蜜这方也拿起了筷子,突然觉得食欲就回来了,笑着嘀咕,“可不就是嘛!”
莫时寒直接失声儿。
饭后。
两人依然一起清洗餐具,其实明明就是厨房送的餐饭,大可不必他们来洗,可是饭后要是不做点什么共同的小事,进行一番诸如家常般的谈话,好像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宁非欢就在这个时候,来找莫时寒,看到两人一起在那里洗职工餐厅的盘碗,表情明显扭曲了两下。
才道,“关于这回储备干部的事情,我想跟莫总您讨论一下。”
甜蜜立即回头,大眼亮了两倍。
莫时寒冷冷地睇来,看宁非欢那副道貌岸然的坏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是故意跑来看好戏的。
宁非欢一本正经地说,“甜甜应该很清楚,今天游志国和王俊豪两人,因为口角问题,与甜蜜以前的生产线线长又发生了一次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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