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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相如今对她的态度甚是谦恭,“娘娘说的很是。”
南宫烟广袖一拂,“那好,今日本宫就命人将小皇子从女枢宫接到本宫身边来,以策万全。”
计已议定,南显扬想起方才豫王将将离去,终究有些不太放心,“妹妹,如今的睿帝心性全改,方才豫王来此,可有发现什么破绽?”
“他方才离去时,神色并无异样,应是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的。”
“豫王此时觐见睿帝,始终叫人生疑,方才他在殿中与睿帝说了些什么,妹妹可知道?”
南宫烟细细想了想,“哦,豫王不过是说他与朔方王女婚期已近,向皇上请求赐个镇子给他,皇上即刻就答应了,一个小镇而已,应当伤不了根本。”
“他所求何处?”
“叫什么茨榆坨的,本宫从前从未听皇上提起过,想必不是什么要塞之地。”
南相父子面色霎时一变,南显扬毕竟年轻气盛,要冲动一些,“你这个女人,真是糊涂!茨榆坨乃边陲重镇,因人烟稀少才名为镇,实则土地堪比州府,乃是赢朔两国向来必争之地,和谈之所以拖延日久,就是因为豫王向皇上请求多次都未允准,今日你们答应地这般果断,难保他不起疑!”
南相也叹了叹,“若是无心之问倒也没什么,就怕有人走漏了消息,豫王今日是着意来此试探,他此次回京本就是狼子野心,若是借此事兴兵发难,以京畿如今的兵力,能否抵挡住由朔南猛攻而下的铁骑,还是未知之数。”
南宫机关算尽,可终究是名深宫妇人,听南相父子如此说,心中蓦地慌乱起来,“父亲,那如今咱们该如何是好?”
“朔南铁骑即便来犯,路上也需跑上两日,加上北部几座城驻守的兵力抵抗,最好在三日内,能让睿帝禅位于小皇子,如此一来禅位若成事实,那么豫王李重景就没了出兵的理由,而我们也可借新帝拉拢那些在睿帝时代不得志的文臣武将为我们所用,重新缔造新的朝堂格局。”
南宫烟甚是心急,“事不宜迟,那就明日!先行立后,再行禅位大典,本宫这就命人将小皇子接过来!”
南相眉头紧锁,“举行大典前,首先要确保整个宫禁尽在我们掌控之中,否则贸然举行大典,只会令局势更加恶化,甚至成为咱们的灭门之典。扬儿,为父问你,你从苏阿赞手中交接过所有禁军,需要多长时间?”
“父亲,苏阿赞执掌禁军日久,交接之时即便儿子亲自跟进,也需要一日多些,此刻晌午已过,明日一早,实在太过仓促了。”
南宫烟摩挲着双手,七分亢奋,三分担忧,“后日……好,那就改为后日,最晚后日一早,大典必须举行!” 此时侍女在殿外通禀,“娘娘,太后娘娘请您去一趟。”
“哼,这都什么时候了,本宫哪有闲情理那个老太婆,看在她献宝有功的份上,本宫能留着她在东宫颐养天年就不错了,你去回她,本宫要照顾皇上,无暇分身,让她不必来请本宫了!”
云姜刚回到女枢宫,芙儿就慌忙上前跪下请罪,“娘娘,奴婢无能,方才东宫太后处的采桑姑姑过来,把小皇子强行接走了!”
“此事果然是太后和南宫烟合谋的,看来她们就快有大动作了,你先起来,太后宫中的人,行事做派,又岂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够阻拦的住的。”
芙儿这才起身,着意看了眼云姜身后,有些羞怯地问,“娘娘,卫将军没有一起回来吗?”
“你放心,他去办些事情,很快就会回来。芙儿,你可知道此刻驻守我女枢宫的禁军,是何人的制下?”
“奴婢仔细打探过了,都是苏大统领的人,南统领的制下如今多在乾坤殿与女华宫之地。”
云姜点点头,“看来我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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