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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烟听她这样说,才又探出头看去,身后确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正当她放松警惕之时,玉美人那张狰狞的脸蓦地又出现在她面前,且是倒挂着的,近在咫尺,吓的南宫烟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一身瑰丽华服,像丧家之犬一般爬向甬道另一头。
“妹妹想去哪呀?”云姜轻而易举地走到她面前,堵住她的去路,“妹妹看似腿脚不便,想起哪里,本宫可以送妹妹一程。”
“姐姐,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再不离开这里,我真的会被玉美人杀死的……一定会被她杀死的……”
云姜轻抚向她的脸蛋,“所谓魔由心生,做了亏心事才会害怕夜半鬼敲门,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会叫玉美人的鬼魂来向你索命呢?不如说出来,说出来……或许玉美人的怨气就散了,就不会再来缠着你了。”
“玉美人不是我害的,我只是不想让她多嘴,那些事都是南显扬弄出来的,他要隐瞒我和他之间的秘密,真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
“秘密?你和南显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南宫烟惊恐之下正要说出来,肚子却突然一阵阵疼痛起来,她捂着肚子额上直冒汗,云姜眼神怨毒,使劲捏着她的双肩质问,“说啊,怎么不说了,难道你不怕玉美人来向你索命了吗!”
“住手!”
就快问出真相时,云姜被匆忙带人赶来的禁军副统领南显扬制止,南显扬一把横抱起近乎晕厥的南宫烟,“贵妃娘娘,卑职不管娘娘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但是今日之事,我们南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若是妹妹的龙胎出了什么事,还望娘娘日后事事珍重!”
那些猫和假扮玉藻的人根本没有在南显扬面前露面,云姜毫无惧色,“不论南统领打算就此事如何构陷本宫,或是如何威胁本宫,本宫都不会怕的,因为今晚,本宫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南妃为何会如此,恐怕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哼,告辞!”
眼看着南显扬将南宫烟从面前抱走,云姜扼腕一声轻叹,十分不甘心,“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抓住南氏兄妹的痛脚了,到时候即便没有她们直接害死玉藻的证据,至少还有线索查下去,让她们栽在别的罪名上,今日打草惊蛇,未能成事,日后再想叫他们入罪就难了,我实在是不甘心!”
芙儿见南宫烟被救走,地上没有落红,心中甚至还有一丝庆幸,庆幸没有因此而多害一条无辜的性命。
“娘娘,只要他们还在宫中为恶,我们就还会有机会的。南妃娘娘此番遭遇,必然会惊动皇上,娘娘还是早些回宫歇息,明日必是一场恶战。”
“本宫并不担心皇上会如何处置本宫,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豫王殿下若是知道我们事败,想必也会同我有一样的心境。”
南妃受惊回宫当晚,南显扬并未急于通知睿帝,只先行传了御医诊治,御医把过脉后轻轻摇了摇头,“大人,娘娘此番受到的惊吓不小,虽未见红,腹中胎儿却已有异位之像,胎儿再大些,恐怕就……”
“恐怕怎么样?你不是说过孩子过了头三个月就十分稳固了吗?只是吓了吓,怎会如此严重!”
“大人,这孩子是在何种情状下有的,大人该比老朽清楚,酒后受孕的胎儿胎像本就不如寻常胎儿稳固,娘娘这几日也未安心于宫中养胎,老朽只能尽力一试,还能保住多久,老朽也无十分把握。”
南宫烟疲乏地躺在床榻之上,听闻御医之言,眼角不住溢出泪水,“我的孩子……”
南显扬送走御医,面色铁青地回到殿中,又气恼又心痛地捧起南宫烟的脸,“孩子很不好,你现在心痛了?刚刚解除禁足时,那股到处耍威风的傲气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在甬道,你差点就把我们两个人的性命白白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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