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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京都,豫王一回驿馆便赶着画出了数张薄樱的画像,调出自己所带出来的朔方精锐拿着画像前往苍莽山寻找薄樱。
他一回来,萧清河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在驿馆中闷了数日,她又不敢自己去问李重景发生了什么事,见一队人马从他房中出来往后门去,说是要出城,萧清河便先一步守在驿馆通往最近城门的小巷中。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因豫王事先叮嘱过此事不能让旁人知道,所以一队人都不敢出声,萧清河的功夫本就上乘,对付一个两个兵甲是绰绰有余,上手就擒住其中一个逼问,“豫王到底让你们去干什么!”
“王女……我们也不瞒您,豫王让我们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一次把话说清楚!”
那兵甲从衣襟内掏出薄樱的画像,“是个女人……”
萧清河打开花像,画像上的女人她当然见过,还是同她从小一处长大的,印象十分深刻,那日在王庭为了萧溶月,还曾向她拔剑。
“原来是这个贱人,原来重景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女人就是她!果然,跟萧溶月沾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们马上出发去给我找!找到了给我立刻杀了她,若是有谁怪罪下来,我萧清河担着!”
“这……”
萧清河用匕首顶住他的咽喉,“你们到底是我朔方的兵,还是他的兵!”
剩余识相的忙屈膝半跪下,“愿为王女效忠!”
南妃回到女华宫,睿帝欲抱她上榻,她却娇嗔道,“皇上,臣妾还未更衣呢。”
“身子要紧,还不快躺下。”
南烟十分珍视这件从韩云姜手中抢回来的战利品,“不,这样好的料子,臣妾可不想将它压坏了,来人,替本宫更衣。”
等睿帝所传召的太医来时,南烟身上那件浮光锦已被侍女换下,妥帖挂入衣橱,是以连太医也未发觉任何异常,只是问了她几句,今日用了些什么膳食,做了些什么,继而点点头。
“回皇上,娘娘身子无碍,恐是天气太过炎热,又登高的缘故,导致气血逆行,一时不顺,臣开几副保胎之药,安心静养就是了。”
听了太医之言,睿帝对她有几分嗔怪,“你看你,怀着身孕还偏偏要与朕一起击鼓,暑热当头,也太过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南烟垂首,拉着他的衣角撒娇,“皇上,臣妾知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让肚子里的小公主知道,以后要害怕皇上这个父皇了。”
说到小公主,睿帝的心就软了,就近坐在她身边搂过她,“真是拿你没办法,朕再陪你一会儿,等你睡下了,今日大典还有一堆事等着朕主持。”
南烟将半个身子蜷缩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腰,“那臣妾就乖乖听话睡觉,皇上要答应晚上再来陪臣妾。”
“好,朕答应你。”
南显扬今日当值宫中,听闻南烟身体抱恙回宫,心下担忧,忙悄悄赶了过来,经过女圣宫与女华宫相交的甬道时,碰巧听见女圣宫一名小侍女在角门处被训,他从来是怜香惜玉的,听那侍女声音软糯,哭的可怜,便慢下步子,细细听了听。
“美人不是吩咐过了么,那只猫不祥,叫你们做了那只猫,你怎么还留着这只铜铃,是想害死我们吗!”
“姐姐,雪儿来到宫中就是我一手带着的,这铜铃也是我送给它的,如今它不在了,我实在舍不得,留个小铃铛当个念想还不行嘛。”
“不行,我不管你是扔了还是埋了,总之不要让美人再见到这东西,不然美人责怪下来,我可不管你!”
那小丫头觉得极为委屈,“不就是个小铃铛吗,还能害人性命不成。”
“还不快去!”
铃铛?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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