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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样说,就一点也不顾及烟儿的感受了吗?烟儿到底哪里不如月儿姐姐了,大哥也说我们俩长的极像,月儿姐姐能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比她做的更好,我不求名分,也可以回南府,只求大哥心里能有我,哪怕是一点点位置,偶尔能想起烟儿,一年之中哪怕有几次来看看烟儿也好啊。”
少商此次对她的态度坚决无比,“南宫,大哥会去看你,不过也会和你大嫂一起去,看你这个妹妹。”
南宫烟趴在小圆桌上,眼泪不住地流,大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决绝,叫我恨你呢,你知道,我是最不愿意做出伤害你的事的,我只是想要留在你身边而已,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为什么。
少商知道自己今日的话说的极重,起身走到她身边,“南宫,等以后你就会明白,大哥这都是为你好,你不该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只要做回你自己,将来会有一个男人,像我爱月儿那样,全心对待你。”
正是他的这一句话,使南宫烟下定决心,她坐起身子,伸手为自己抹尽了眼泪,抽泣道,“好,既然大哥要送我走了,就坐下陪烟儿好好喝一杯吧,就当是为烟儿道别了。”
“南宫,酒多伤身,你还是少喝一些为好。”
“等我回到南府,再见大哥不知何年何月,大哥竟这样小气,连水酒也不愿意陪烟儿痛痛快快喝一场吗?”
少商想了想,实在不忍心,便答应下来,“好!大哥陪你喝!”
两人觥筹交错间,南宫烟面泛红潮,看他的眼神还是十分深情,一向酒量甚好的源少商此刻举着酒杯看她,竟有几分迷离重影,眼前虚晃的是溶与与南宫两张极为相似的面孔,一个温柔浅笑,一个灵动娇俏。
“月儿。”
杯中酒尚未饮下,他一声轻唤,人已倒在了圆桌之上。南宫烟一反方才摇摇晃晃的微醺之态,起身走到他身边,食指轻抚少商如玉的脸庞,指尖划过他的额头,眉毛,还有小扇般的长睫,与高挺的鼻梁。
她俯身将自己的脸颊与他相贴,眉眼低垂,神情尽是沉醉,“大哥,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你还叫着月儿姐姐的名字,若非你苦苦相逼,为了她要赶烟儿走,烟儿也不愿以这样的方式留在侯府,留在你身边了。”
南宫烟顺着武侯的脸颊,食指轻抚至他的颈项,锁骨,随后滑入衣襟内,她的身体像蛇一般紧贴着少商,“大哥,你的胸膛真的好结实,每次烟儿只要靠在你的胸膛上,听着你有力的心跳,就觉得好安心,好踏实,若是日后,能够日日靠在大哥肩头,就算是死,烟儿也心甘情愿了。”
如此缱绻着,她缓缓蹲下身,解开武侯腰间束带,欣喜地褪下他的外袍抱在怀中闻了闻,神情无比享受。南宫烟看似弱不经风,此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武侯扶至书架后的睡榻上,拖下鞋袜,自己也倾身跪坐上去,面憨耳热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连带着发间钗环,故意扔在不远处的石砌地面上,好叫人一进书房就能看见。
她一头黑发如瀑,娇嫩的肌肤与茜素红的抹胸小衣若隐若现,尖利的指甲划破自己腰间小块肌肤,神态妖娆地在伤处轻触涌出来的鲜血抹在妃色的睡榻上,鲜艳夺目。
看上去,就像一抹处子的落红,至于她,年幼被卖入南宫家成为南宫越的玩物,自然早非完璧之身。只不过经过这一夜,任谁都会以为,她的初夜,是给了年少英勇的宣武候了。
灵蛇般的身躯将武侯缠绕,殷红的唇瓣带着香吻如雨点落在男人身上,南宫烟吹灭了灯火,将锦被一拉,两人包裹在狭小的空间里,更加缠绵放肆地对武侯健硕的身体攻城略地。
书房外静谧极了,连春夜里的虫叫也压抑着,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一早燕浔便被门外撞倒花盆碎瓦之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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