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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笼罩,曲径幽深,不是仙境胜似仙境。与他携手而上,难以言喻的感动充斥心间,她几次想开口问问,紫金殿上那些话可是真的?脚下踌躇,踩断一截枯枝,惊起飞鸟无数。
初晨的霞光拨开厚重的云层,驱散迷雾,一片山翠草青,一个仙童手持薄扇,翘着二郎腿横躺在石椅上,看到来者,恍若惊梦。揉了揉眼,又掐了掐自己肥嘟嘟的脸颊,“不是梦。”一骨碌滚下了地,手脚并用迅速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衣衫沾了泥,小嘴一张,“帝君啊!您终于回来了!小仙快想死您了!”嚷着喊着,眼泪就下来了,薄扇也丢到了一边,朝着薛拾就扑了上来。
还是个小仙女呢。瞧这二人,一个眼泪鼻涕哇哇地哭,一个无奈又宠溺地摸头。“咳咳。”假意咳嗽两声,二人就跟没听见般?聂菁菁又用手指戳了戳薛拾:“抱歉,打断一下。这位是?”以眼神示意,他该明白了不?
“她叫小茅,是前任帝君养的灵兽。”替小茅擦去眼泪,薛拾又指着聂菁菁,“她是菁菁,我的妻子。”
听到这句话,额角的抽痛立刻消失殆尽,聂菁菁满脸堆笑:“你好,小猫。”
小茅却立刻炸了毛:“我不是猫!我是兔子!白兔子!”边说还挥舞了两下小拳头。
呃?“你的名字不是叫小猫么?”薛拾是这么介绍的啊,聂菁菁觉得挺冤枉,她没听错啊。不过,这她是只白兔子。慢点,她有点晕。
“我叫小茅!我不是猫!”
这小姑娘的嗓门还真是,整座山都能听见了,聂菁菁只得拼命点头,头更晕了。晕得,忘记了一些事情。
小茅是只兔子,白兔子。聂菁菁终于听明白了,可见她老爱往薛拾身上靠,拽着他的袖子问东问西问长问短,还一屁股挤开她……她想□□。将这万恶的念头压下,聂菁菁卷起了袖子,皮笑肉不笑地冲薛拾勾勾手指:“小拾,过来。”
小白兔一脸的惊恐:“你、你竟敢如此称呼帝君!这是大不敬!”连声音都在颤抖。然后在看到她心目中高高在上威武严肃的帝君,真听话地走到那个笑得阴恻恻的女人跟前,那个女人竟就这么拉着帝君的手——走了?!“你们别走!”
再不走聂菁菁恐怕自己也憋不住了,一只叫猫的兔子,哈哈!
瞧她眉开眼笑的模样,薛拾松开了手搂向柔软的腰肢,“菁菁,”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垂,她往旁边躲闪,又被拉回来重新陷入臂弯的桎梏,“我们似乎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
“嗯,”聂菁菁非常赞同,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我喜欢这里。”没有看不完的公文,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没有大呼小叫的高管家,也没有小琳拿手的糕点。她垂下了眼帘:“我不想回幽冥,我们再也不回去了好不好?就这样,一生一世待在这里。”
吻,如清风拂柳落在眉心。
“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小茅发现,帝君又不见了,那个嚣张的女人也不见了?!这次留下的字条写的是:可爱的小猫仙,你家帝君跟我私奔了,要找他来幽冥。字条上压着一根胡萝卜。
“我不是猫!是兔子!白兔子!不对,坏女人!把帝君还来啊!”
东岳之巅上,一只抓狂的小兔子把字条撕碎后,又含着泪一片片捡起来,嘴里嗫嚅着:“坏女人,竟然把去幽冥的方法写在后面,呜。”
与此同时,幽冥的第十殿也同样空无一人,却是远在凡间的一重山下那个小镇上,薛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嘈杂。
“小琳,我要吃梨花糕和饺子!要纯肉馅的啊!”
“小姐,不是,夫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下回再出门能不能别就留个字条啊?”一夜之间,公子不见了,夫人不见了,就连那个古板的神仙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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