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受不了,太夸张了吧。”梅子愕然打断蒋伯同的话。“你们家亲戚不说我坏话,我就感激不尽了。”梅子见过的他们家亲戚印象都不是太好。
蒋伯同着急地站起来说:“真的,没人说你坏话,都说你好。”
梅子无奈地再次打断蒋伯同的话,“好,好,好,我相信你,行了吧。”她真怕蒋伯同又说一大堆让人r麻的话。
一时两人有点尴尬,蒋伯同没有走的意思,梅子只好找话说:“你怎么想去当兵的?”
一听这话,蒋伯同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想到走当兵这条路的。”
这个话题让蒋伯同有些得意,他接着说:“当时我父母和姐姐都不让我去,说当兵太辛苦,我绝食了三天,他们才不得不让我去的。”
这时熄灯号响了,蒋伯同去为梅子打来水,拿来洗漱用具,还准备了蜡烛,很细心地叮嘱梅子一番,才关门离去。
洗漱完,梅子愣愣地盯着蒋伯同床上那白色的床单c军绿色的被子,久久,久久合衣躺下。这是梅子躺过的第三个男人的床,第一个是厉杰的,躺过两次,第二个是表弟同学的。
睁着眼盯着漆黑的房顶,那个人阳光下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北京很温暖吧,阳光也很灿烂吧,他应该会在阳光下微笑吧?他会不会偶尔想起我呢
晚上梅子梦到他们上高中时,一天老师让同学们自觉去打扫一片卫生区,说完话就走了,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厉杰走出人群,拿上工具向卫生区走去,梅子也拿上工具跟着他。
烈日下,他们默默地清扫着,许多同学在他们的带动下,也走来了。扫着扫着,他们扫到了一起,他悄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她羞怯地看了他一眼,视线中的他是那样的模糊,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两人相视一笑,幸福的泡泡滋滋冒个不停。
越扫越热,汗珠叭嗒叭嗒直往下流,梅子站起身来,望向头顶的太阳,突然看见太阳的光圈里,厉杰正朝着太阳飞去,她吓的大喊:“厉杰,厉杰”
朝着太阳飞去,那是万怯不复呀!
可光圈里的厉杰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喊声,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
梅子在恶梦中吓醒,6月的天气,被子捂的太严。
她的心犹如裂开了一道口子,酸涩c痛疼从裂缝中溢出,越涌越多,最后犹如潮涨,霎时,她便被辅天盖地的痛包裹起来。在心中默默吟起:
遇上你,是我的缘,
爱上你,却是我一生的错。
打开记忆的闸门,
你清晰地驻留在我的心房,
炙热的心房,
被你的身影填满。
夜深人静时,想你,
用整个生命,
去追寻一个梦想,
一个守望地老天荒的梦,
不管年轮的变化,
空间的转移,
只因,爱你。
遇上你,是我的缘,
爱上你,却是我一生的错。
自从把心交给你,
就把你深深镌刻在我的生命里。
那些笑语嫣然的时光,
那些暗香浮动的芬芳,
在记忆中缓缓流淌。
因为情深,所以难舍,
因为情真,所以难忘。
而我,只能于岁月奏起的激情里,
在灵魂幽叹的哀鸣中把你思念,
只能在繁星闪烁的云月外
空对银河独自心殇。
遇上你,是我的缘,
思念你,是我的错。
心似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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