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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越。
我现在的身份。
决定要做他,就必须了解他,可他已经死了,我只能从他的家,他的工作,他的妻子,一步步得到他曾经的信息。
就像是一个寻宝游戏,惊险,刺激,又乐趣无穷。
有些发现,甚至会让人非常兴奋。
这就是,体验别人人生的快感。
当然,也有些我始终想不清楚的问题,被我称作于越的疑点。
其中之一,是他的工作。
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解到,于越工作的地方就在那停车场附近的一栋写字楼上,一家名为圣勒的文化公司,可说起来有些奇怪,于越在公司里是个闲职,一个挂名的高层管理者,事实上却没有任何需要管理的内容存在。
开始我很疑惑,高位,高额工资,却又不需要做什么具体的工作,为什么公司要白养他?
后来我查到,老板和于越是挚友,从小玩到大,刻意为于越安排的闲职。
但这还是解释不通,再怎么亲密的关系,都不至于白养一个人吧?就算那位挚友不介意,于越的自尊不介意吗?
而且说是挚友,但这一个星期,我其实从未见过那位挚友主动到于越的办公室闲聊。我忍不住好奇,就主动去了老板办公室,见那位挚友。进去的时候,办公室有其他人,我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可挚友马上用各种理由打发那些人离开,待办公室只有我们二人时,他却恭敬的好像另外一个人,将我请到老板的位置,对我捶背、揉腿,太监感十足。
他的恭敬不是玩笑,看得出来,他似乎非常怕我。
没错,是怕,恐惧!
于越的疑点二,是夫妻关系。
从妻子对于越的态度来看,二人应该是那种非常恩爱的夫妻,只要是相处在一起的时间里,妻子总会做出些暧昧的小动作,挑逗于越,也就是我……可事实上,这种关系仅限于白天,夜里,我们从未发生过性关系。
她会缩在我怀里睡觉,还是很暧昧,但却完全没有提示过我任何的特殊选项。
而我似乎是内心尚存一丝良知,也没有提出过要求。
也许是因为我总会想着这件事,某天夜里,到底还是被她看出来,可她却对我说她知道憋了很久,很难受,但这个样子做什么都没意思,等到那件事结束后,我们玩场大的。言语之间,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可我却完全不能理解,本能的问了句:那件事情结束?哪件事?
她没告诉我那件事指的到底是什么,只是说,是我那天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口罩,准备偷溜出去做的事情。
接下来,是于越的疑点三,那是他的朋友圈子。
虽然我未见过活着的于越,但从他手机上看得出来,他是个生活非常有条理的人,通话记录都非常规律,他的联系人只有那么几个,都是生活中经常会接触到的接人,他公司的同事。这期间我接到过几次他们的电话,多数都是闲聊,没有什么具体内容,偶尔会有拜托于越办事,但多数都与挚友的文化传媒公司有关。
这些很正常。可除此之外,会有几个没有标注姓名的电话,在每个月的固定时间打来,通话时长有长有短,开始我没在意,以为是快递,但后来我翻了最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这些号码始终存在。
总不会三个月的快递员,都赶上同一个人吧?
就在最近,其中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又一次打来。接通电话,与我通话的是一个有些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舒服吗?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能说,还不错。可他似乎是个敏感的人,对我的回答,他有些质疑,说我好像变了。我没接话,他便开始提醒我,那件事的日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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