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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散学的时辰。
江窈从未有过的疲惫不堪,唇瓣都没几分血色。
估计前些日子奔波多了,这次葵水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痛经。
枉费她对自己的体质很有自信, 换成以前,她说什么都不会肯再出门了,一想到谢夫子睡过几日刑部大牢,她咬咬牙起来了。
国子监门口, 连枝和车夫眼巴巴看着她。
她一眼就看到街角的马车,站在一边的人……是哑奴。
连哑奴都这么快回归岗位,而她还在咸鱼中挣扎。
江窈想都没想,转头爬上谢槐玉的马车。
回府的路上,谢槐玉一眼看出她的不适,一连追问她好几次。
江窈说了大半天近日国子监的趣闻,见他执意要问, 只好凑到他耳边, 说了两个字。
谢槐玉顿时手足无措。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疼得难受又好笑。
“这里?”他贴上她的小腹, 只觉得比天鹅绒还有柔软几分,一时失了神。
谢槐玉偏过头,不太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
江窈害臊的厉害,不得不承认, 谢槐玉的手法独到,他似乎精通穴道脉络,这一阵疼过去再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
谢槐玉又问她怎么样, 江窈掩下眼睫,撒谎道:“我怕是挨不过去了。”
“当真?”他轻轻蹙眉。
怕把他吓到,万一请个太医过来,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好玩了,她也不太想喝苦哈哈的药,“和刚刚差不多吧。”
他始终没有收回手。
想到以后公主府有这么位驸马爷,江窈更觉得惬意了。
她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你别做什么相国了,不如来相我。我肯定不辜负你。”
谢槐玉哑然失笑:“相你有什么好处?”
江窈认真的说:“我想想啊。”
“你可以自如的出入皇宫,太监宫女见着你跟见了摇钱树似的,仿佛你就是财神爷。”她掰着指头道,想了想改口道,“好像和你现在差不多……”
“还有呢?”谢槐玉比较期待,他的小姑娘还能语出惊人到什么地步。
他可以考虑一下,给她出本金玉窈言。
要是光熙帝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份本领,上朝的时候也不会干坐着说不上话。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找不出什么好处了,本来我以为自己挺能耐的,细数下来,我合得来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个,怕是连你的零头都不如。”
江窈抬眼看她,根据她对他的了解,下一句再不济也得是,他合得来的人只有自己。
她压下心底的兴奋,难得想听句情话,还得自己主动铺台阶,也就是碰上他了,换别人她老早一爪子糊上去。
谢槐玉一本正经道:“要那么多合得来的人做什么?你有志于当江湖教主领袖?”
江窈:“……”看吧,还不如直接一爪子糊上去。
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太高的期望。
“我真要是当了个什么大当家的,”她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得招安我?”
谢槐玉告诉她:“我会考虑和你接杆起义。”
江窈:“……”看在他充当她汤婆子的份上,好心好意帮她捂肚子,她就下不为例了。
论和老干部恋爱的体验。
江窈最有发言权,三年一代沟,她以为的抱几块金砖,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连基本的土味情话都没有,整个一国宝型男友。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谢槐玉之间大概是存在差异的。
之所以过去没有意识到,很有可能某人在致力于求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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