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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很急,“白筼筜!”而且喊着他的名字,他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白筼筜?我是连心璧,在里面吗?”啊,是她。“我找客房经理开门了?”
“我在。”
“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她的头发、脸、框架眼镜和衣服都说明着她刚刚起床的事实。
“什么事?”
“就什么自缢酒店卫生间啊,服用安眠药过量啊,割……啊,没事就好。那个……你刚醒?没……看到什么信啊……之类的?”她拉着长音四处寻摸着,偏偏忽略了他本人。
“如果你说的是她的留信,我读过了。”他从行李箱里抽出一本书,把手上的酒店便签夹在了里面。
“你知道了啊。可你看起来比想象中冷静很多啊!”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荻姐也留了字条给我。”她从挎包里取出字条递给他:
“很抱歉没和你说一声就匆忙离开了,和你在一起这一年真的很开心。
谢谢你。
不过有件事,我想拜托你,虽然我不确定这样是不是合适,尤其是在你即将毕业的关键时候。但在这里我也只认识你了。
很抱歉。
你明天能帮我去看看筼筜吗?我已经联系了他母亲和朋友,最多三天就会有人来接他,在这之前,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让他独处。”
信尾还罗列了他住的酒店名和房间号、他的手机号码、他母亲的手机号码以及徐赫的手机号码。
“这屋是没有信号吗?给你打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啊!有啊。”
“我的手机不在你那吗?”
“你的手机怎么会在我这?”
“那昨天酒吧的人把手机给了……在她那吗?”
“哦!怪不得她没有带自己的手机。”
“……你说什么?”
“她没有带自己的手机!喏,用来压这张纸条了。”她从包里继那张纸条之后又拿出了冯荻的手机,眼神顺着筼筜没有接手机的手一路看上去,他的表情更像她没进门时预想的样子。“你怎么一脸惊讶?”
“航班信息,说不定会有航班信息!”他拿过手机,查看着可能有用的线索。
“你怎么好像突然不淡定了?”
“因为这部手机里装了跟踪程序。”这部手机是他买给冯荻的,在交给她之前装了跟踪定位程序,即便关机仍旧能准确定位到手机所在的位置。但这件事他确定她不知道。他以为她至少会带走它的。
“但你没在自己的手机里装?”
“毕竟是部连被偷的价值都没有的老手机了。如果有搜索记录或许也……”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有用的。因为她真的像原始人一样,手机就是用来通讯的。不过很奇怪,明明不玩手机却要两部手机。”
“你说她还有一部手机?”
“嗯,三个多月前吧,感觉是一个装着手机的盒子送到宿舍来,但从来没见她用过就是了。啊!”一个恍然大悟的破音。“信息在那部手机里!所以她是一早就决定好了要这样突然失踪!”
“我那部手机,只要开机,就定位得到。” “那你怎么知道它什么时候开机啊?而且就算开机也不一定还是荻姐开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是她拿走了手机呢!不然她也不用在给我的留条里写上你的手机号码啊!而且就算真是她不小心带走了,也有可能在发现后就扔掉了啊!就算没扔掉……”
“让我想一想。你先回去吧,毕业设计还要做最后的调整吧?”
“不行!荻姐说不能让你独处!”
“……是啊,还有这件事。”他用冯荻的手机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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