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性格上来看,锦屏比较单纯,说话直来直去,而如画相对有点心机,强势一些,也有些争强好胜。
好在,如画比锦屏大了几个月,有时候,面对外人的时候,也像姐姐一样护着锦屏,所以,两人能相处的相安无事,而且关系融洽。
凌枫很满意两个女子之间的关系,这符合他的御下之道。
他对自己现在对身边人处处耍弄心机有些无奈,可是,没办法,想要改变现状,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他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成为一个强大的男人。
看见锦屏嘟着嘴,把一碗银耳莲子粥和几碟点心从托盘里端起来,放在了桌案上,凌枫略微想了一下说:“不是做了很多么?把你们俩那份,还有泥鳅的都端过来,大家一起吃吧。”
锦屏疑惑地看着凌枫,迟疑了一下说:“可是,我们都是下人啊,怎么能和殿下同席进餐,这不合规矩啊,会乱了尊卑的。”
凌枫看了看微笑不语的如画,又看了看有些不解的锦屏,微微摇头说:“什么是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谁说的算,谁就能定规矩。
“在咱们家里,我说的算,我说的话就是规矩。尊卑不仅仅是表现在形式上,是要放在心里的。就像有些大臣,一边给天子下着跪,一边在心里诅咒着,我宁愿不要那样的跪拜。”
眼角余波看见锦屏抚弄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凌枫叹了口气,语气和缓了一些,语重心长地说:
“如画、锦屏,还有泥鳅,你们差不多是和我从小就在一起,慢慢长大的,就和我的家人,像我的兄弟、姐妹一样。如今,我们一起被抛弃在这里,没人爱惜我们,你们就是我的亲人。
“自己一家人,吃个饭还要分出三六九等,我吃着,你们看着,一直等我吃完,你们还要收拾出去再接着吃,这样,我心里不舒服。”
如画和锦屏的眼圈都有些发红,轻轻拭了一下眼角,如画给锦屏递了个眼色说:“没听见主子的话么?还不去东厢房把泥鳅叫过来,我去把咱俩那份也拿过来,你放在外间屋了吧?”
凌枫听得出来,如画故意当着锦屏的面,称呼他为主子,这是第一次。往常,只有凌枫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偶尔这么称呼。
他明白,聪慧的如画这是故意的,凌枫深深看了她一眼。
如画目送锦屏的身影消失之后,没有去外间端菜,反而轻轻靠在了凌枫的肩头,搂着凌枫的手臂,柔声说:“主子,您生气了?刚才庄公公气着您了?”
凌枫“扑哧”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如画:“就你聪明,我的心事总也瞒不过你这个机灵的丫头。”
说着,凌枫顺手揽住了如画的纤腰,柔声说:“我是有点心里不舒服,本来,就是看大家跪来跪去的麻烦,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没想他却用祖宗家法来压我,而且口气很严肃、很正式,你没听出来么?”
如画把头轻轻靠在凌枫的怀里,微微摇了摇头说:“奴婢开始还没大注意,您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庄公公的口气是有些生硬。
“不过,奴婢浅见,老头子可能是习惯了,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您的师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您没必要跟他生气,他应该也是为你好。”
凌枫微微颔首,说:“也许是我想的多了,不过,画儿,你记着,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父皇和朝廷对我不闻不问,我个人前途未卜,身边的人有什么别的想法也正常。
“所以,你平时要多注意一下我们这些人的言行,不必刻意去查探,只要平常多留心一下,觉得有必要的,或者反常的情况偷偷告诉我。”
如画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您放心吧,主子,奴婢知道怎么做。不管别人怎么样,奴婢都会跟您在一起,就算上刀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