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看他这样子可能治好?”夜一墨这时和落繁已经带着七机回来了,这不,正看着卧生老人的脸,锁眉焦急地问。
“他双眼被挖,筋脉俱损,手腕骨淤血堵塞,心口又被毒物深刺了一下,受伤极重。你先把他挪到偏殿去,我与国师一起看看。”卧生说着就示意落繁把七机抱到偏殿去,接着和老国师就要走了。
“等等,卧生前辈,那我五哥呢?”夜一墨拉住了卧生,问。
“他么,”卧生回头,有些惋惜地看着石棺,“他已经救不回来了。在灭灵后三个时辰内也许还能有机会,可是现在太晚了。”说完,抽出手就和国师急急去了偏殿了,可见对七机的好感要比夜东离好得多。
“救不回来了是么,”夜一墨双眼平静地看着那石棺,转头又如寒水一般看向了夜帝,“那这下子我们可要说道说道了,夜笙少帝,强勇战神夜东离,你们怎么随随便便就给了他杀了。”
“大胆妖物,你不要太过分!”夜帝几乎吼着说,“你这是在质问本帝么!这是你对一国之君,生身之父说话的语气么!今晚你假传圣旨,抬棺上殿,带兵逼宫,如今又带兵杀入刑堂,毁我夜笙千万年机制,你这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其罪当诛!朕还没问你罪,你倒是问起朕来了!今日,你以为你还有命走出这昭华殿吗!”
“夜帝大人,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气急败坏的,先不说你现在杀不了我,就说当前形势你都没搞清楚,你以为我是不远千里,颠颠儿的带人来送死的?”夜一墨说完前半段话后,陡然冷脸上扯出一道微笑,声音阴森地道,“夜阑我告诉你,今时今日是我来定你生死的。这么多年你对我百般刁难,数不清的杀之而后快,如今咱们的立场也该换换了。现在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大殿上的夜帝,帝后,皇子,百官,你们若能把五哥身死和七机重伤的事给我个完美的交代还好,若是不能,就别怪我残忍。想来,前不久我与云色大婚之日的事情,各位应该还记得。”
“你,你”夜帝在上头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帝后昂首挺胸地像是个骄傲的大公鸡一样地站了出来,走到了夜一墨的身边,一双浅灰色的眼睛看着夜一墨,慢悠悠地带着微笑道,“九皇子这次大难不死而归来,这威严可是更甚几分。”
“帝后这么急着跳出来,是想给一墨讲讲这事情前因后果么?”夜一墨也不退步,两人就怼上了。
“既然九皇子想听,本宫也不防和你说说。”帝后说话间,一换了副比较正经的脸色,“夜笙五皇子夜东离,联合夜笙九皇子,也就是九皇子你,以当年齐太师一案和盗兵符一案,诬陷本宫和少帝夜成寒,致使我母子二人蒙冤,数百官员因此事而被斩杀灭灵,实在狠毒。事情暴露后,夜东离他狗急跳墙,竟想弑父夺位,失败后被夜帝下旨,斩灭。这就是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哦,是么。身为当事人之一我竟然不知道。再说帝后,你这般胡说八道,说着你自己可相信么。”夜一墨看着自己身前的这位傲然态度的妇人,不禁冷笑道。
“本宫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他信了。况且这斩灭的旨意,是陛下亲口说的。可不关我什么事,本宫可是受害人呢。委屈在幽禁处待了许久。”帝后看着夜一墨笑得嘲讽,接着夜一墨的耳边就传来了她传音而来的得意的声音,眼前是她一张狂的脸,“九皇子你真的以为自己绝顶聪明么九皇子真的以为本宫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置我于死地而不留些后手么实话告诉你,当初你在夜帝身上发现的巫术,你手下暗黑魔蛟解除的巫术只不过是个本宫逗你们玩的幌子,实际的术式藏着的可深着呢。”
“所以说我当时揭发齐太师一案和盗兵符的时候,你就已经是能控制夜帝了是么?”夜一墨正常的时候不会传音,便也不避讳的开口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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