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墨鲤楼那边夜一墨正和夜东离非常“愉快”地在讨论醉鱼这菜怎么做好吃呢,先他们一步走的夜松蓝和落繁还在夜一墨府中等着哩。
等啥,当然是等夜一墨回来了。
走的时候,夜松蓝还真以为落繁找他有什么事要说呢,可后来才知道是被夜一墨诓走了。
夜松蓝闲着无趣,就神一般的找到了夜一墨埋酒的地方,把夜一墨按着方子仿帝后青凝酿得酒挖出来了一坛。如今,酒都喝了一壶了,第二壶刚刚开封。
落繁在石桌边看着,开了口,“七皇子不用担心的,殿下她应邀是为了讨七机的命符的。”
夜松蓝听了,笑了笑,“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弄不好又整什么幺蛾子。”
“我和殿下结了血契,她心里想什么,我还是知道的。就像刚刚殿下不用运灵不用出声我就知道她让我把您带走一样。”夜松蓝听了也显然小惊了一下,不过想着是夜一墨身上的事情,也就不足为奇了,然后忽然就乐了,起身往落繁身边凑了凑,“这么说她想什么你都知道了喽?”
“嗯。”落繁看着夜松蓝一脸坏笑,淡定地说。
“那她现在在想什么?”
“这货狗鼻子啊!”落繁学着夜一墨的语气说了话,转头把目光落在正从门口往里走的人。
夜松蓝听了他的话也往门口看去,就见夜一墨有些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一坐下来,夜一墨本来是直接拿起了酒杯,可想到要是七机知道会不高兴的,就又放下了,看了夜松蓝一眼,没好气地说了句,“偷我酒喝给钱了吗?”
夜松蓝:“”
“你和五哥到底怎么回事。”夜松蓝斟酌地开口,脸色难得的正经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
夜一墨没要回来七机的命符很不爽,再加上现在竟然和夜东离都能到了谈交易这一步,不爽加不爽,超级不爽。
“你知道的,你和他之间的事。”夜松蓝没有明说,一双潋紫瞳盯紧了夜一墨。
“不知道。”夜一墨瞧着夜松蓝的样子开始裝起傻赖。
“就是,就是他心悦你的事。”夜松蓝见夜一墨逗他,也不顾及了,只直接说开了。
心悦?
夜一墨本来还有些不痛快,可是现在却忽地,就觉得这个词击中了心中某处柔软。
的确,这个词实在是足够温暖了。
“哎呦,七哥看出来啦。不傻嘛。”夜一墨也不沉着脸了,变成了往常那副皮皮的样子。
“你以为我是夜景林那个二傻子啊。别转移话题,快点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夜松蓝直勾勾地看着夜一墨,像是怕她扯谎骗人。
夜一墨也没有骗他的意思,本本实实的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是,你说的对,以前我和五哥之间的感情是没有那么纯粹。就说你成亲那天的事,当时我是染了脏东西,五哥也是中了蛊没错,可是他中的是情蛊。情蛊的厉害,你多少是有些耳闻的吧。”
夜一墨说着停了下,看了夜松蓝。
夜松蓝默默地点了点头。
“而且当初夜成寒给五哥用的不是一般的情蛊,那蛊是能查人心的。哪怕五哥对我有一点点的情愫,便会被百倍千倍的扩大开,不仅如此,这蛊还能毁人性,当时五哥的样子你该比我清楚的。最关键的在于当年遗族先辈做的,并无解药。”
“那后来”
“后来我去母后陵寝找了令嬷嬷,得了个能迂回的法子。既然这蛊是因为五哥对我的情而动,那么断了情不就好了。这就是后来五哥对我态度不同的原因,我把他关与我的记忆改了。”
听夜一墨说完,夜松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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