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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佥应声中箭倒地,城楼上弓箭手进入戒备状态。
“将军!将军!”旁边的侍卫下马,立刻扶起傅佥,观察他的情况,然后望向城楼,一个大大的“蜀”字旗被士兵砍掉,城门楼上插上了“魏”字旗。
侍卫大惊,城门楼上突然站起一人。
“傅佥小儿,许奋我已弃暗投明,我劝你早日归降,我将上表天子,将你加官进爵,荣华富贵。”
城门楼上,站着一名尖耳胡腮,贼眉鼠眼的人,没错,正是许奋!
侍卫立即下马,观察傅佥情况,看到盔甲抵住了箭镞往前深入,并没有深入骨头,只是流了血。
傅佥小声示意侍卫,意思是不要声张,假装他伤得很严重,侍卫大声高喊。
“许奋!快点让将蒋平出来答话!”
傅佥听后,摁住疼痛,用右手卯足力气,由于侍卫及时给伤口撒上一层厚厚的刀创药,然后用清洁白布进行包扎,所以可以将箭镞拔起来。
这个箭镞扎的不深,只是伤了点皮肉,距离骨头还有一点距离,所以并无大碍。
“顺天者昌,逆天者亡!那家伙在这儿呢!把他给我押上来!”
城楼上,蒋平被刀斧手押上城楼,许奋对着蒋平得意地说道。
“将军别来无恙啊。”
“哼,你要杀要剐,快点!”蒋平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对着许奋。
“什么?蒋平被他抓住了?”傅佥躺在地上,然后马上起身。
“是啊,看来真正的乱臣贼子是许奋,不是蒋平将军。”侍卫低声说道,然后低头不语。
“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我非宰了他不可!”傅佥起身,拿起长柄铁矛,正要上马欲取许奋。
“我再说一遍!你若是可以投降,我可以保你不死,你若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你别怪我不客气,把他们给我押上来!”
许奋的脸上慢慢开始变得阴沉,然后招呼手臂,把蒋平一家全部押上。
“卢权,孩儿他娘!”
“义父!义父!”被押着的卢权看见了自己的义父,大声地说道。
“孩子!孩子!”对着卢权的蒋平低头,愧疚地面对卢权。 “义父!义父不能投降啊!打死也不能投降啊!”
“孩子,义父错了,义父只恨当初未能听你的话,察觉许奋,任由其发展,还企图谋杀傅佥将军,义父错了!义父有罪!”
傅佥猛地站起来,大声喊道。
“许奋!快放了蒋平将军!有本事出来单挑!别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蒋平听后,默默点头,然后看见地上有一片锐利的瓦片,暗自捡起,割断了绳子!
“许奋!受死吧!”蒋平抖擞精神,猛虎下山一般,伸出一个偌大的铁掌,抓着几个士兵的脖子,虎力推出去,几名战士吐血身亡。
接着许奋跃身,命令所有带甲士兵全部涌上,挡住蒋平!
蒋平中吹拂下变得散乱,眼睛中透着尖锐的白光,他的意识好像不受自己控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带甲士兵挥舞着砍刀,向蒋平的头颅砍去,只见锐利的刀刃砍去,蒋平用右手挡住了攻击,并没有对蒋平造成任何伤害,就像刀打在钢铁上一样,铁刀都变弯了。
蒋平使出磐石铁掌,一个铁掌向背后偷袭的三名带甲士兵抓去,然后将他们抛向九霄云外,然后跃身,铁掌握成磐石,把左右一个带甲士兵打得血肉模糊,顿时整个城楼上血肉横飞,混乱不堪。
“乱臣贼子!待我收拾你!”许奋的副将伍南握着武器长柄砍刀,提刀便向蒋平砍去。
蒋平并不搭话,飞舞着长发的他飞箭,硕大恒粗的长臂向伍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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