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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茂见此,就知道她是因为紧张,而有些不知所言,于是,他笑道:“茗仲,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现在没有别人了,可以说了吧!”
他的笑容,仿若春光乍泄,令冰雪消融,草木生苏,同样的,也令她内心的不安消除,让温暖包裹着她,带来无限的安逸。
因此她不再紧张,亦安心了不少,就笑道:“嗯,表哥,我想说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好好养伤的,所以我们的约定,就取消了吧!”
闻言,他眼神一暗,任凭疏影在他脸上晃动,不过只消片刻,他就收敛情绪,笑了:“茗仲,谢谢!让你担忧了!”停顿一会儿,继续说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别担心,我无碍的!还有,花灯会,你不是很想去吗!况且你我都约定好了,怎能随便取消呢!”
茗仲听了,有些感动,明明都受伤了,还因为一个不那么重要的约定,而愿意满足她的愿望,不去爱惜自己的身体。
对此,她有些心疼了,哀愁缠满眉梢,本该半掩的哀思与深情,此刻决然溃露。她哀伤道:“可是……”
她还没说完,他就坚决开口打断道:“没有可是!就这样吧!酉时前来赴约吧!”说完,他就不理会她,径直走了。
她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远,良久,他的身影已不在,终是消抹了存在的痕迹,而她仍不舍离去。
这时,一丝凉风飘来,吹散了空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喜气,同样的,凉风亦袭向她,带来冰凉透肤之感,随之,她回过神来,终是走了。
潘茗仲回到房中时,发现雪莲正在做女红,就走到她身边。
而雪莲听到脚步声,就抬起头来,见到来人是潘茗仲,她笑了:“姑娘,你回来啦!”
潘茗仲应了一声,就坐到她身边,她斜眼一看,见到她腿边有个放有针线和布料的篮子,就从中拿出针线和布料,做起针线活来。
片刻后,一旁的雪莲说道:“姑娘,今晚有花灯会,老爷也规定了每年的这天晚上姑娘们是可以出府的,所以你有没有与人相约一起逛花灯会啊?”
潘茗仲听了,略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为何要这么问?”
雪莲答道:“因为今年的你与往年不一样啊,姑娘对林表少爷有几分倾慕之意,而他是不可能常住在这,总有一天会离去的,所以我就猜姑娘有可能会把握机会,邀约他,与他一起逛花灯会!”
潘茗仲听了,脸红了起来,支吾道:“你,你可不要乱说啊!我……我可没有!”
见此,雪莲“嗤”的一声,笑了:“我说姑娘,你就承认吧!你的心思,我知道的!”
潘茗仲立即握住她的手臂,摇晃着:“好了好了,我怕你了!我投降还不成吗!你不要再说了!”
雪莲抿嘴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姑娘真容易害羞!”
茗仲听了,用力一拍她的臂膀:“欸,你……”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就不说下去了,就问道:“据说在月老树上系条红带,并虔诚地默念心愿,它就会实现,你说,这是真的吗?”
雪莲答道:“我不知道,但不妨一试!”
茗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片刻后,她突然站起身,走到书桌旁,坐下,提笔写了封信笺。
完毕后,就把它交至雪莲手中:“雪莲,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把这封信笺放在清灯湖岸边的月老树下。”
雪莲答道:“好的,姑娘,我现在就去!”说完,就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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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醉玉斋中,林景茂和林煜棠正坐在席中品茗。
林景茂首先开口道:“我曾传信与你,在信中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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