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和几个关心的人当然知道儒生和魏叔的矛盾,可他们没有想到魏叔会对他这样,因为儒生并没有详细和朋友们谈过,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他们都不知道魏叔的厉害。唱起这首歌,让他想起了在西平的日日夜夜,想起了木兰和娟姐,在那儿,儒生过得快乐!儒生还没走到宿舍前,就又一次流下眼泪来,只想放声大哭。
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刚才的哭已经是他的不由自主,这是很丢人的,所以他坚决不能哭了。屋子里没有人,孙二哥和当地人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下了班就约着回家去,都是想家吗?儒生想问一问孙二哥,却终于说不出来,他只是好奇,问不问的有什么用?他们不在这里更好,自己的活动空间更大!儒生忽然觉得很累,连进里间的劲头都没了,于是就顺势坐在外间的床上,低着头想心事。他没注意,如月已经跟在他的身后站在门口,见儒生自顾自的埋头苦思,就忍不住敲敲门:“儒生,你不是想喝水吗?”
儒生给如月吓着了,他的精力太集中,所以才没有发现如月。其实儒月并不是她自愿来的,儒生刚走,商兰就推如月:“如月,你跟着他去看看,他的神情不太正常,需要有人照顾。”商兰让她去,完全是经过考虑的,因为几个人里只有她最熟悉儒生。刘峰不能去,一是刘峰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看见他哭,而儒生正是刚哭过;再说,商兰和刘峰一会儿要出去,这样他就不能去了。
大力和他的对象也不适合,大力虽然可以去看儒生,但他的媳妇却不去,她和儒生一直是见面打个招呼就再也无话可说,所以他们就不能把一个人丢在这里,大力和他的媳妇不能分开,最重要的也是一个缺点,大力终归是个男人!既然两对情侣不能去,就只有刘芳和如月;刘芳当然也可以,但比较起来,她和儒生的关系就不如如月,这要说是小二妮的作用,小二妮和如月比较合得来,所以就间接使如月和儒生的关系也厚了起来。
儒生愣了一会,才清醒许多,原来是如月不放心自己,就来给儒生打支应。儒生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对如月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何必麻烦你?”说着就站起来,往墙跟前拿暖壶,对如月说:“如月,不用担心我,我自己能行的,你先去玩一会儿吧,等一会我就过去。”但儒生的节奏究竟是比如月慢了一大截,如月早就过去提起了暖壶,对儒生说:“你这人是怎么着了?只要你说一声,谁不会马上来帮你?坐着等着!”
如月像训斥小孩子似的喊儒生,儒生便艰难的微笑,但比刚才的又哭又笑好看多了,最起码能看出儒生在笑。如月和儒生经过那天晚上的接触,就觉得比原来的距离更近一大步,有些话不需要斟酌词句。如月漫不经心地说:“儒生,告诉我,在唱歌的时候,你怎么就这样动情?我看见你在流泪,于是我也要流泪,你唱歌不是用嘴唱的,你是用心唱的,所以我就看见不只是你在流泪,而且所有的人在流泪,在思索”如月说这,眼似迷离,好像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看不清楚却又觉得非常清晰。
“是吗如月?你这样说我就要去当歌唱演员了,别恭维我了。”儒生对如月的话不敢相信,他只不过是因为某些过去而引发感触,哪里想过这些?不过他很感激如月会有这样的思想,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月似乎更像他的知己。如月对儒生说:“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我就把大家都叫来,问问大家是不是和我有同感!”起身就往外走,儒生赶紧认输:“好好好,你说的是真的还不成?我想静一静,不要再叫人了吧?!”
如月这样说,其实只是做给儒生看,并没有再叫人的想法,不等儒生说完,她就马上站住,得意的对儒生说:“嘻嘻,相信我吧,我说的都是实话嘛!不过唱完了也就该悲伤完,咱们不能老是悲伤,对不对?”如月就像在诱导一个不懂世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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