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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姨知道夏诗语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毕竟前段日子,温知晚和江堇遇的新闻闹的那么轰轰烈烈,想要不知道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会的,江总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有公事要忙。”钱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夏诗语,她一生未婚,就是因为被男人伤的太深,当初差点出家做了尼姑。
“男人的话你也信吗?”夏诗语自嘲的笑了笑,表情却僵硬在了脸上。
钱姨叹了口气,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爱情,她早就不想了。
夏诗语听到钱姨的叹气声,越发的觉得心里难过,她呜咽着,眼眶红彤彤的像是一只兔子,“他明天不会来了对不对?”
“夏小姐,您听我一句劝,别想那么多,万一江总明天来了呢?”钱姨苦口婆心的劝着,实在是不忍心看夏诗语难过。
夏诗语长了一张娃娃脸,属于每个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连钱姨都觉得她长得可爱,这么一个可人的丫头,伤心成这样,钱姨看的心脏都抽了抽。
“可是他以前都会提前安排好工作,会陪我一整天,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变卦。”夏诗语委屈的说道,仿佛被谁欺负了去。
“江总日理万机的,身为一家公司的总裁,肯定很忙,夏小姐您也要体谅一下。”钱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夏诗语,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钱姨在夏诗语身边很久了,非常清楚夏诗语和江堇遇之间的事情,江堇遇每个月十八号会来别墅看望夏诗语,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了,但是他从未对夏诗语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
有时候,江堇遇会提前一天晚上过来,但也只是安安分分的睡在客房。
一个男人,若是真心的喜欢一个女人,两人互生情愫,又怎么会把持得住?
钱姨作为旁观者和过来人,自然看得清楚,一直以来,江堇遇都规规矩矩的,反倒是夏诗语,在倒贴江堇遇。
她的某些行为,其实就是在勾引江堇遇,但是江堇遇丝毫不为之所动,定力极强。
这些话,钱姨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夏小姐,您饿了吗?我给您去煮点吃的。”钱姨忽然想起来,夏诗语今天还没吃过早餐,本来江堇遇在,就是江堇遇带她去外面吃。
“不用了,我不饿,你送我上楼休息吧。”夏诗语眼眶红肿的望着钱姨,内心被绝望席卷,她早已气到吐血。
钱姨打开电梯门,将夏诗语送回了房间,看着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其实还是挺心疼的。
一个女孩子,年轻漂亮,却失去了自己的双腿,成为了一个残疾人,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有生无可恋的冲动。
夏诗语没有抑郁,已经很坚强了。
江堇遇开着车,一路狂飙,回到了家中,却没有发现温知晚的踪影。
陈妈说:温知晚就出门了,并且说今天不回家了。
江堇遇听得心里有些窝火,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往肚子里咽,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肯对自己说,江堇遇非常不喜欢她这样的性格。
江堇遇当机立断的掏出手机,给温知晚打了通电话。
温知晚一个人走走停停的,在步行街买了一顶防晒帽,接到江堇遇的电话时,她正在饰品店。
不知道江堇遇的电话为什么会打来,温知晚本不想接,但是心肠一软,还是接通了。
“老婆,你在哪里?”江堇遇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温知晚边走边说:“谁是你老婆了?”
明明两天前还在和自己吵架,对自己的死活也不关心,这会儿又叫她老婆,这样的男人,温知晚还真是有些害怕。
温知晚也是有脾气的,江堇遇不认错,她就不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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