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一02一25
这样的失落非常微妙。以前被人欺骗,忍忍就过去了,现在被人欺骗,却有种心伤的感觉。忍是心头上一把刀,她已经练就一副铁石心肠,早已不怕痛,如今放佛又回到原点。
再忍忍吧,反正娱乐圈的爱情就如同戏里,难辨真假,反正她这么笨,被人当做幌子也是迟早的事。反正,很多年以前,她早就体味到什么叫做彻底失去。
当年,那个人留下那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的时候,她一次次在梦里呼唤,叫的撕心裂肺,最终都被满面冰冷的泪催醒。当年,爸爸走的时候,留下一屁股赌债,她也忍辱负重了,那些被追债的日子,那些被要挟的日子,她都忍过来了。
再伤心也得自己忍着,因为她还有妈妈,因为她还有宇恒。踏进这个圈子就注定多灾,谁不是扛着包袱爬过来的呢?爸爸在天上看着呢,她得忍,爸爸当年那么辛苦地替她隐瞒了天大的秘密,就是为了让她有朝一日从头再来,她得继续忍着。
回到别墅里的时候,胡悦用惊悚的表情看着她。
“袖珍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微带着颤抖,袖珍缓过神来,才发现眼睛一直空空的裂开着,有点酸疼。胡悦一定是被她脸上的惶恐吓到了。起初,她经常在梦里被惊醒,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眼睛都哭肿了,脸上的肉都凹了下去,像是活死人。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讨厌。后来,她干脆不跟人接近了,渐渐疏远了朋友,渐渐脾气变得暴躁,渐渐用口是心非,缺心少肝对付周围的人。
她不过是一只刺猬,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求别人不要伤害自己,为何别人总想拔掉她的刺?
“我冷的。”扫掉眉发上的雪,低声应道。胡悦要把她拉到壁炉旁,就被她劝走了。
“你脸都发青了!”
“没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眼睛一闭,什么都不要想,该走的总会走的。
胡悦犹犹豫豫的张着嘴要说什么,见袖珍一脸倦意,只是轻声道:“袖珍,我想跟你说,你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我都绝对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胡悦说这话,尾音有点发颤,她不知道这句不应景的话是怎么冒出来的,刚想问,听胡悦脚步声已经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低声吩咐:“去帮我看看优子吧。”
大人要漠不关心,优子总可以关心吧。她才6岁,她还什么都不懂,就带着一身病。
听到胡悦把门关上的声音,袖珍缓缓起身,掏出久违的手机,充上电开了机。未接电话有很多,跟预料的一样,有几个是宇恒跟妈妈打来的。因为自己经常在外工作的关系,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也是正常的,胡悦已经跟家里打过招呼,妈妈现在应该也不会太担心。
宇恒忙于公事,经常到处飞,平时跟她的联系也不是很频繁,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呢?如果知道的话,非把华天修大卸八块了不可。不过现在想想,她在这里过得也算相安无事,节目就要重新开录,生活还得回到正轨,节外生枝又有何用?想来想去,只给他们发了报平安的短信。
令袖珍吃惊的是,打来最多的竟是高夏,隔三差五的打给她,加起来打了三十多个电话。他的电话都集中在一周以前打,这一周开端只发了一条短信来:“看到回我电。”指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回去。
还有一个电话是尹薇打来的,这个女人跟自己通话的次数真的很少。最近一次还是好几个月前,她用质问的语气,问她华天修可能会去哪里。她说华天修手机已经关机,她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天知道她有多冤枉,她又不是华天修什么人,别人找不到她就能找到吗?华天修缠着她,尹薇也缠着她,她觉得自己终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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