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是两个好看的字,像跳舞的人交叉的脚,亦像作业本上错题的叉叉,呈“x”型
可是,叉叉是一个人,一个诡奇异怪的人,一个错位悖逆的人叉叉是我的梦笔塑造的一个可人儿hxe
他的虚妄比堂吉诃德还尴尬蹩脚,他喜欢穿裙子,咬手指,割手腕啜自己的血,像某种兽类
他耽于空想的禀赋,如果他买了马,我笃定他是个现代版的堂吉诃德
叉叉不洗澡,不换衫,一条裙子穿一生
叉叉不说话,不笑,说则一语惊人,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笑则一笑倾城又笑倾国还笑倾世
叉叉是我精神的分身,叉叉是神经病
叉叉是我精神的分身,叉叉是我精神的爱人,至于是哪一个,我无从得知
叉叉跌落我一个氤氲的拂晓的螺旋式的梦境,变成了我小说的主人公
叉叉爱男孩未果,又爱上了一个疯女人(虚构塑造他的我)
公鸡打鸣,我摇头晃脑地涂着指甲油,像个靡废的朋克青年
叉叉垂坠下云海的浮桥,旋转着亲吻我
我的指甲油流光飞舞地划出流线型的光芒
叉叉不说爱我,不迎合我,与生俱来的性格,却浑然天成地达成我们的默契
卡夫卡说,精神只有不再作为支撑物,才会自由
叉叉,放浪形骸地纵情你,我被我的精神流放
而你亦不言分说地早被自我流放了
你的丰沛的隐喻,你神明的冷抒情,是理性的刽子手,飘过我领空振聋发聩的云彩
松林的絮语咬我耳朵,变成了你的情话
苍穹蓝得发黑,星星的银币垂坠下来,变成了霜花的星星,是你遗赠我的神明的礼
你飙着泪的光速,漫溢着像毒蘑菇的泡沫
而我像是雪崩的冰窟,被你的激越煮沸
叉叉喜欢穿裙子,我亦爱上了穿西装
叉叉喜欢以血来描他迷狂的追逐,每作一次画他笃定流“一个重洋”的血
我亦爱上了以血涂唇
再次栽进眠网,又是b城东海岸的水平线,我跌入了血染的拂晓的螺旋式的梦境,
我邂逅了叉叉的前任爱人未央
未央说他对我一见钟情一见倾心来着
所以未央以麻布袋拐走了我
叉叉觅不见我,跑成了残废
我捅伤了未央,所以未央亦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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