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几个字说的很暧昧,撩拨得我心里甜甜的,我拨弄着他衬衫的纽扣问:“那她也肯走?”
他又是一声嗤笑:“钱给了,活儿又不用她干,她为什么不走?”
他竟然说得这样轻车熟路,这种事以前肯定没少干。我生气地说:“你,你以后不许这样。”
“怎么?你希望我让她干完活儿再走?”
这家伙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气得我想跳脚。正好电梯来了,子获一笑,拉着我进了电梯。
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何秘书连忙追上来问:“邢总,那今晚上的饭局您还去不去?”
“你代表我去参加吧。替我给主人道个歉,就说我老婆来了,走不开了。下个月我们再过来回请他们。”
“好嘞,没问题。阃令大于军令,大家都能理解。”何秘书看着我挤眉弄眼地说。
这个何秘书嘴可真贱,贱得让我心里舒服!
子获在酒店大堂的商店里给我买了一件大羽绒外套,一双很难看的靴子,又带我去酒店对面的全羊馆喝了羊汤,吃了羊肉。
从热气腾腾的羊肉馆子里出来,被晚上的冷风一拍,我咳嗽了两声。
子获把我裹在怀里,用身体帮我挡住风,快步向酒店走去。一边走一边唠叨着:“病还没好利索,就跑出来嘚瑟。出那么远的门,你不看看天气预报吗?这边儿冷,风沙又大,你不知道吗?还大学生呢,一点儿常识都没有。”
其实我只是被风灌了一下,所以才咳嗽了几声,他竟然数落我一路,直到进了房间。我实在忍不了了,便撒娇说:“我都感冒了,你还批评我。”
“感冒了?那我给你去买药去。”子获摸摸我的额头说。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我根本就没感冒,也不想吃药。
“那怎么行,不吃药明天严重了又要咳嗽了。”他说着便穿上大衣出去了。
我知道我拦不住他,我之前生的那场病已经给他心里留下阴影了,生怕我再复发。
我趁他离开的时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我带来的一件新款蕾丝吊带睡衣。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开门声,连忙在床上摆了个Pose,等着他。
“你想干嘛?”他进到房间里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浅笑着问。
“邢总,你应该说你想干吗?而不是你想干嘛?”我向他抛了个媚眼。
他把手里的药丢在床头柜上,脱了大衣便躺在了我身旁。他伸手勾着我睡衣的吊带,牵了牵唇角,我本以为他会说:“想干。”
可却听他嗤笑一声说:“你说你能想着带这玩意儿来,就不能想着多穿件衣服?”
又批评我,还没完没了了?我马上顶嘴说:“这是我的战袍!昨晚上一听匈奴犯境,我就准备来驱除鞑虏了!”
他扑哧一笑说:“你一个电话,鞑虏就闻风而逃了。”
我故意生气地说:“哼,如果昨晚我不打电话,你是不是就要跟那个女人嗯嗯嗯了?”
“那也要我对着她能硬得起来才行。”他说话的样子简直像个无赖。
“讨厌!讨厌!讨厌!”我撒娇地捶打着他,他也紧紧地把我抱住。我和他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变化。看着他动情的眼神,特别X感诱人,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然而,我却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嗽了一声。子获像被电到一样,立刻放开我从床上下去。
“吃药,吃药,被你一闹差点忘了。”他一边说一边给我去泡感冒冲剂。
我心中暗骂一句这倒霉的咳嗽,马上就要成事了,又把他惊走了。我只有乖乖地喝下那一杯感冒冲剂。
人真的不能撒谎。感冒冲剂和羊汤在我胃里甫一交锋便掀起一阵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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