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慕容家的人,雪郡主,是她吗?”上官书喃喃自语道。
“是。”安琪淡淡回答,细细看着那枚断玉。
“原来如此,日后道阴曹地府,我也好找到她,不要找错了。”上官书站起来,长长舒一口气道。
“你被她利用,为何不生气?”安琪淡淡道。
“生气?她嫁给我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她在利用我,一直知道,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以为自己才高八斗,仪表堂堂,配得上她,所以她才选择我而已。可是生气过又如何?心里还是装着她,生气只会伤了自己也会伤害她,时间长了,每次生气,我都会问自己,是否还喜欢她?每次问完这个问题,我只能选择原谅。”上官书说着,走了。
安琪看着上官书,有些钦佩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能容忍,生气的时候,问问自己,是否还爱?安琪嘴角微微扯了一下,爱了又如何?爱,所以在意,所以生气,所以无法原谅。不爱,那就不会在意和生气。安琪看着上官书,她不可能达到他那么卑微的地步,不可能。有些事情,就是要好好处理。
安琪牵着马儿走出上官书院时,上官飞燕拿着一个白色的包袱追上了,含笑道:“公子,这是我和我娘为你准备的一些干粮,路上好用得着。”
“谢了。”安琪淡淡道,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赵姨娘飞奔过来,喊道:“公子,公子。”
“娘,怎么了?”上官飞燕温声问道。
“那位公子在房间的茶座上放了这些。”赵姨娘挥舞着手臂道,那是银票。
上官书缓缓走过来,见赵姨娘的行为,非常满意,笑道:“你何时这般,不再贪图钱财了?”
“老爷,先把钱给人家还回去。”赵姨娘跑回上官书身边,说道。
“为何不收下?”上官书问道。
“哪能收下,就留宿人家一晚,怎么可以拿人家一万两?我这心很不安,怕要是什么江洋大盗,那么这钱我们更加不能要。”赵姨娘很想要这个钱,可是一想到来如不明,而且太多,她就害怕,而且她们现在衣食无忧。
“收下吧,她用着钱,买走了我那块玉。”上官书淡淡道。
“什么?老爷,你说那块断了的玉值一万两?”赵姨娘张大嘴巴,问道。
“是,也许更值钱。”上官书淡淡道。
“娘,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爹爹不咳了。”上官飞燕笑道。
“是啊,昨夜就没听到咳了。真是神医啊。”赵姨娘忘记了银子的事情,惊喜道。
“娘,不要忘记了,那位公子说还要服药,三天的药。”上官飞燕含笑到赵姨娘身边提醒道,一家人其乐融融,没有勾心斗角,只有一片宁静。
安琪绕了一个多月才回到京城,她在客栈里,对着铜镜,看着镜中那张陌生的脸,可是那双眼睛,却永远无法改变,将一条淡淡紫色的丝带蒙住眼睛,那几乎透明的颜色,隔着挡住她眼眸的风采,美丽神秘的美,安琪嘴角微微一勾。这样的打扮,那么新奇,却显得很神秘。
她要去看看那个白衣女子是谁。
安琪雇了一辆马车,停在晟王府门外,对车夫说:“看到有人出入再告诉我。”
“是的,姑娘。”那车夫拿了很多钱,只是做这么一件事情,他很乐意,笑道,然后死死盯着晟王府的门。
安琪拿着那枚断的玉佩,细细观察,翻着书籍。想找到关于这块玉的由来,可是这外面买到的书还真是没有多大用处,安琪闷闷将那些书扔一边。不知道晟王找到龙鳞了没有?想想再过几天,慕容遇又要昏迷了吧?
可是一天过去,晟王府没有一点动静,安琪有些坐不住,闷闷道:“赶车回客栈。”
安琪觉得自己很可笑,他都将她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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