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福,这大概是多久以前写的?”安琪问道。
“应该是王爷一天前写的,这飞鸽不是一般的飞鸽,每日可飞千里,上次王爷为救王妃”阿福突然说漏嘴,立马住嘴,改口道:“上次王爷病发的时候,就是靠这只飞鸽传信到鬼谷,找来鬼医,鬼医的千里大鹏半日就到这里。”
安琪微微蹙眉,那次鬼医来的时候,她昏迷了一日一夜,之后醒来就见到了鬼医,看来这样的通讯还不懒。安琪突然想起阿福刚才惊慌改口,晟王救她?那日她中了噬魂散,虽然用了解药,但是却因为自己喝的恢复记忆的要,冲散了解药的药效,让她突然昏迷,毒侵入五脏六腑。她醒来后,见到晟王旧疾和毒一起发作,心乱了,之后忘记了这件事情。
“你是说王爷救我?是在鬼医来之前?是这样吗?”安琪微微蹙眉道。
“奴才不敢说,王爷不让说。”阿福委屈低下头,连声道。
“我让你说,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安琪怒道。
“王妃恕罪,奴才真的不能说。”阿福跪在地上,祈求道。
“是他救了我,也因此让他毒发和旧疾发作?”安琪淡淡道,眼里全是探究看着地上的阿福。
“王妃,你知道?”阿福立马抬头看着安琪,眼里全是喜悦。
“嗯。”安琪装着知道,点了点头,看来她猜的没有错。
阿福立马委屈道:“王妃,那日奴才是想要运功为王妃驱毒,可是王爷说奴才的功力不够,他怕功亏一篑,让王妃有性命之忧,才不惜用尽他的功力,最后没有功力抵挡毒发和旧疾的折磨。他忍受痛苦,却不想让你知道,自己撑着身体道了隔壁的偏房住下。那日奴才立马飞鸽传书给鬼医,鬼医幸好及时赶到,要不然,王爷是否撑过去,都很难说。王爷对王妃的心,我们这些奴才都看得清清楚楚。”
阿福不管这事情安琪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他都将它再次说一遍,他认为安琪应该知道晟王为她不惜性命之忧。
安琪鼻子一酸,转身背对着阿福,她的心,那陌生的感觉,喜悦,心疼,怜惜,感动,愤怒,交织在一起。
喜悦他的无私付出,打破了她的疑虑。心疼他的做法,他的痛。怜惜他的心,那么小心翼翼,被他所感动,可是却更加愤怒,他居然冒着生命危险,她岂会不生气?
“王爷不让奴才告诉王妃,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奴才觉得王妃应该知道,王爷从未对谁这么好过,也没有谁像王妃这样对他好过。王妃,不管你是否是真的知道,今日奴才告诉了你,王爷回来一定会惩罚奴才,所以请王妃就当作不知道,心里明白就好。”阿福说着眼里泛起一层泪,哽咽着说。
“我知道了,下去吧。”安琪的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一滴泪,划过脸颊。他是一开始的欺骗,让她对他起了戒备心,他的聪慧和腹黑,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他算计在内。一直心存疑虑,却看不到他的付出,总以为他的付出,都是有目的。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安琪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龙鳞,她一定要找到。
“啊”安琪一阵头疼,轻哼了一声。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青莲听到叫声,连忙冲进来,见安琪坐在椅子上,一只手使劲揉太阳穴。
安琪只感觉各种画面在脑袋里不断飞旋,她的脑袋很疼很痛。脸色微微泛白,上官冰儿的过往,都在脑海里不断回旋,这么久了,果然起作用。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安琪的声音在颤抖,她极力控制着她的身躯,却还是没忍住,瘫倒在地。
青莲大惊,将安琪扶上床。
安琪陷入昏迷,一动不动,上官冰儿的记忆,她那美丽的娘亲,雪雁,一个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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