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吧?”安琪嘴角一扬,冷声道。
“你这是何意?”徐德邦一怔,他立马明白安琪的话,惊呼怒道。
“徐大人没听过一个成语吗?有些人最喜欢过河拆桥,本王妃最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琪说着直视徐德邦,她不明白阿福跟徐德邦说了什么,不过也笃定了这事情肯定对他不利,对他在徐家很不利的话或者事。
徐宗伟杀人的目光立马落在徐德邦身上,“你说,是怎么回事?”
安琪挑挑眉,欣赏地看着二人互相怒瞪对方。玄墨一脸惊讶,眼睛眨了眨,看着二人相互怒对对方。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还不如问她?”徐德邦大怒道。
“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交易?为何要害我儿?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徐宗伟怒道。
“什么交易?什么都没有。被污蔑我,上次皇后的人头案,你就污蔑了我一次,这次你还要污蔑我。你偷偷杀了我抓回来的那些画匠,不就是为了杀人灭口吗?”徐德邦大怒道。
“我什么时候杀画匠了?我杀的都是”徐宗伟立马住口,想到了什么,不再言语。
“你杀了什么?说,你到底在我背后都做了什么?”徐德邦怒问,他们原本就水火不容。
“都住嘴。”徐公冷声呵斥住,缓缓走进房间。
璃王冥王先后站起来,冥王冷眼看着二人。由此可见,徐公的威严和势力多么强,两个王爷见到他,都要站起来微微弯身一下。
安琪见状,也更加确定了徐讯对他的重要性,那么上官飞燕,更加重要,生出来的小孩,要是像璃王,或者是个女孩,上官飞燕必死无疑,当然,要是生出来的长得像徐讯,又是男孩,那么上官飞燕就飞黄腾达了。安琪一想到徐讯,恶心地打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寒颤。
“晟王妃看了?徐讯如何?”徐公冷声问道,那杀人的眼神,深不可测的眼神,让玄墨都感觉不舒服,不敢直视。
安琪直视着徐公的眼眸,没有一丝畏惧,淡淡道:“我自当尽力,不过,是否能治愈我可说不准,我回去好好研究医书。”
安琪嘴角的笑意很明显,这话是在说徐讯的命在我手上,我,你还不能动。收起你的杀气,要么玉石俱焚。
徐公的胡子狠狠动了几下,他恨不得将安琪立马处死,可是,安琪不肯现在出手救徐讯,用强的,也未必管用。而他的另一个希望,还没找到。
“那么。晟王妃就留在徐府,等徐讯好了,晟王妃再离开。”徐公冷声怒道。
玄墨一怔,眼里全是怒火,上前一步,却被安琪的手轻轻拉了一下,玄墨被安琪的小手轻轻拉了一下,心里一暖,知道安琪自有对付的方法,他不用担心。
冥王微微蹙眉,这不是明显的囚禁吗?正欲开口时,安琪笑了。
“呵呵徐公大人,看来你不明白,医者,最讲究的就是思考的坏境,坏境不佳,怕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好的方法。”安琪笑道,裸的威胁。
“放眼大理国,还有什么地方比我徐府还要好?这个环境就是最佳。若是你想晟王,我自当将他接过来。”徐公冷声道。
安琪一脸无谓,百无聊赖理理衣袖,淡淡道:“徐公还真是世俗。”
“大胆,你敢出言不逊?”徐宗伟大怒道。
“徐公不必动怒,我说的不过是一个事实而已。在徐公眼里,金银财宝堆积起来的宫殿就是最美好的地方,可是我却觉得,无拘无束,特别是,没有压迫感,这样的坏境,才是最佳,兴许哪天心情好了,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要是心情不好,一不小心,伤了徐公子,反正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会顾及后果的,汗”安琪轻叹一声,淡淡道,可是这是威胁,若是心情不好,不会顾及后果,那么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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