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当来看看。”上官飞燕含笑说着,目光却落在大街上飞驰而来的马车。
璃王,果然来了,看来昨夜的小道消息没有错。也不枉费她这次的行动。
“见过王爷。”上官飞燕立马上前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璃王微微蹙眉道。
“我来看看晟王妃,听闻她旧疾复发,昏迷不醒,我很担心。”上官飞燕含着泪,温柔道。
“那就进去吧。”璃王淡淡道。璃王走了进去,上官飞燕开心地几乎蹦起来,压住内心的狂欢。
上官飞燕进到安琪的房间,只见房间布置雅致,安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红色的床帘,让她若隐若现,更加神秘美丽。而她身边坐着一个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一条丑陋可怕的伤疤的男子,痴痴傻傻为安琪擦汗,喃喃自语喊着娘子,他就是晟王。
而一边,安王为安琪把脉,玄墨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模样焦急万分,有些急得直跺脚。另一边,那美若谪仙的冥王,月牙白的颜色,那么美艳,温文尔雅,却依稀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冷酷无情,却还透露着那一份难得的柔情,只有他在看着床上那躺着的人时才会有那份难得的柔情。
“怎么样?”璃王紧蹙眉头,问道。他很后悔自己伤了上官冰儿,他开始在不断盘问自己,什么叫真正的身体已经死了?他开始糊涂,是只这具身体,还是其他身体?当时的安琪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始终没有机会好好问清楚,从昨夜安琪只言片语,让上官嫣然误入歧途,自掘坟墓,他就不想因为安琪这么简短的一句话,误导他。
“锥心之痛,撕心裂肺之苦,她终究还是留下了病根。”安王摇头叹息,站在门口那徐公的人得到了最可靠的消息,才悄然离去。
“娘子,娘子,醒醒,你好懒,睡这么,太阳都晒屁屁了,还不起,真是懒懒的,还说晟儿懒,晟儿都比你勤快,晟儿今天都不是小懒虫了,哼哼,还出汗,懒鬼。”晟王一脸不悦,喃喃自语,数落安琪的不是。
玄墨心猛然生疼,恨不得那一剑刺在自己身上,让他来承受她的痛。
“姐姐,我来看你了。”上官飞燕含泪上前,温声哭泣说着。
“走开,走开,不许碰我娘子,哼哼,娘子睡觉觉最讨厌被人打扰,你们一个个都来打扰她,她一定很生气,才不想起来。坏人,都走开。”晟王像个发脾气的孩子,拿起枕头砸向上官飞燕,那是玉枕,直接砸在上官飞燕的腿上,上官飞燕瘫倒在地,委屈哭泣着,看着安琪,几个丫鬟去扶上官飞燕,上官飞燕一圈一拐,坐在一边椅子上,哭泣道:“晟王殿下,我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也是我的姐姐,如今这么痛苦,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我真是没有用。”
上官飞燕说着,擦擦眼泪,那么楚楚可怜。玄墨和安王还记得上官飞燕以前见到安琪时,那嚣张和不屑,厌恶。如今这模样,真是让他们作呕。
冥王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清影立马将一个锦盒交给小菊。
“这是千年人参,还有一张药方,按照药方抓药,喝上两服药就不会再痛了。”冥王语气淡淡的,可是他眼里那份怜惜,逃不过世人的眼睛。
“七哥,你怎么将药方都写好了?”安王不解,冥王根本没有把脉,怎么就提前写好了药方?那要他来干嘛?他就是来抓住安琪是否犯病?安王有些委屈,不悦看着冥王,他还想大展身手呢。
“她在冥王府时,本王就已经为这一日准备好了。”冥王这简短的一句话,透露了他的情谊,原来他早就为安琪准备了,只是安琪在冥王府时,没有发作。玄墨紧蹙眉头看着冥王,他知道冥王的过去,也知道冥王的伤痛,更知道冥王在山之巅,埋葬了他的过去,埋葬了所有关于睿王妃的东西,也割下一段袍子。他更加明白,冥王若真的动起情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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