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压得他喘不过气,轻咳了好几声,含笑低声道:“娘子,这算是投怀送抱吗?为夫欣然接受。”
“只此一晚,等我打消心中的疑惑,再议。”安琪轻声暗哑说道,依偎在他怀中,房间的一切,那么温馨,和谐,却让人心疼,因为过了今晚,不知要等到何时,才有这样的画面。
鬼医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了,消失在夜空中。
徐府上下乱作一团,徐公传来皇宫中的太医,就连安王,都叫上了。都在为徐讯疗伤,徐讯哭天抢地喊疼,一直咒骂安琪。
“太医,情况如何?”徐宗伟焦急问道。
安王把完脉,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安琪下的手吗?这皮开肉绽,辣椒水,让皮肤烧焦发炎不在话下,主要是安琪不知对徐讯做了什么,徐讯这辈子,怕是生不如死,而且无后。
“回徐公,国舅大人,这些皮肉倒是好治,可是,唯独这”太医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的人。
徐公眼里全是怒火,示意周围的人下去,仆人纷纷离去。
太医跪在地上,一脸难色说道:“徐公,
国舅大人,老夫刚才为公子把脉,发现公子,不举,这也是为什么公子尿疼得原因,怕,不能有后。”
安王在心里说道:“何止是不举这么简单,以后就连尿尿都要尿上半个时辰,而且还只是一滴一滴尿,每一滴都如针扎一样疼,每天感觉憋得慌,却尿不完,一直疼,呵呵有趣。”
“安王怎么看?”徐公冷声道,看着床上趴着的徐讯。
“就是皮外伤,至于这不举,不知是何原因,也许是烟花之地染上的疾病。这皮外伤,本王自当开几副药,内服和外用,两三日就能好。”安王含笑道。
“什么?你说我得了花柳病?”徐讯大惊道,像是被判了死刑。
徐宗伟更是愁苦,要知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后院像是着了什么妖风,他的女人个个怀里就流产,没能生出几个,也莫名其妙死去。而徐讯至今也没能生出一男半女,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指望着徐讯能传宗接代。
“这可如何是好?”徐宗伟惊呼,哭道,跺着脚开始骂道:“叫你别去招惹那些脏东西,你不信,看看,这下成了什么。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府里不是都有吗?还不够?非要去那些肮脏的地方做什么。”
“爹,救我,救我。”徐讯哭道。
“安王可看出这病有多长时间?”徐公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紧蹙眉,问道。
“爷爷,救我,救我。”徐讯那肉肉的身体,像个球一样,滚下床,跪在徐公膝下,死死抓住徐公的衣袖,求道。
安王这下不敢乱说,微微蹙眉,看着那一团肥肉在自己跟前,顿时一阵恶心,他微微往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太医。
那太医走上前,说道:“这应该是这几日的功夫,不太久。不知这两日,公子和些什么烟花女子在一起,怕是从那些女子身上沾染的。”
徐公紧蹙眉头,看了看膝下这团肥肉,已经没用了,他狠狠一脚踢下去,徐讯滚了一个圈,再次爬起来。可是徐公早已离去,徐宗伟上前扶起徐讯往床上走。
安王抿嘴偷笑,冷下脸,装模作样写下药方,之后逃之夭夭。太医没看出来,误以为是花柳病,可是,那根本就不是花柳病,而是点住了身上的某些穴位。他猜到必然和安琪有关,因为徐讯在去晟王府之前,刚在青楼快活过,之后和一些狐朋狗友夸夸其谈时,他们打赌他不敢去晟王府要白梅,之后他不服气,就去了。
徐公站在大门口,冷眼看着安王,冷声道:“站住。”
“徐公还有何事?”安王躬身问道。
“说实话,是不是花柳病?想骗老夫,要知道后果。”徐公冷声道,一个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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