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经病呢?一细细打量,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准确的说,这老者眼目中有一丝清明,又被一层浓雾遮住了。
说白了,就是做出这些行为是被人控制的。
老者上眼皮的中间部分竖着一条黑色的直线,据张重推断,这老者中了一种名叫灵降的降头术。
“你爷爷以前也这样吗?”张重边打量老人边问苏菲。
“以前可不是这样子!”张重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打量自己的爷爷让苏菲有点不乐意。她衡量了许久,才带张重来的没想到这家伙一到,就问东问西揭人伤痛,让她恨不得纠住他的耳朵大声质问:“看我笑话很爽吗?”
“发病多少时间了!”张重没再注意老者,而是低下头深思起来。
“快两个月了!”苏菲边给老者洗手洗回答。
“之前你爷爷是不是遇见过什么人?准确的说服装怪异的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苏菲紧张的望着张重。
“有还是没有?”张重盯着对方眼睛说道,“这个回答很重要!”
“我也不知道!”苏菲被对方的盯得有点不自然的低下头。
“你爷爷中了降头术”张重望了望正用手捉自己在脸盆里的倒影的老者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苏菲满肚子的疑问。
“你要钱,是为了给他治病?”张重没有因答苏菲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
苏菲弄不懂张重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知道对方可能有办法。
“嗯”一直被张重牵着鼻子走,却不知道张重心里想的什么,这让她有点捉狂,这可不是好现象,苏菲也只有点了点头。“一般的人,根本治不好降头术,你找到了施降术的人?”张重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施降术的人,只知道有一次带爷爷到公园去,爷爷犯病,他只是点了点爷爷的额头,爷爷就立即清醒了。”
“点了点额头人就清醒了,实在太匪夷所思!”张重喃喃的说道。他对这件事越发感兴趣了,于是说道,“带我去见那位神医!”
降头术,对于其它人来说神乎其技,对于他来说却根本不够看。然而不找出施降的人,苏菲怕是永远得不到安宁。
苏菲对于张重这样故布迷阵很是疑惑,然而事关爷爷的病情,也大意不得,只得同意让张重跟着自己一起去。
苏菲给老者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他梳洗一番,然后在家里吃了早饭,就出走了。
约摸一个小时后,张重几人到了一个公园里。
此时是早上九点公园里行人很少。
三人到了公园广场的喷泉池边,那泉水中央立着一个偌大的假山,石上有喷泉,泉水如银白色的珍珠直流而下,白浪翻涌,绿水流淌,在阳光的照射下绚丽无比。
一位年约七旬的长者,头发斑白,蓄了长及喉结的白色胡子,一手提桶,一手提着一只巨大的狼毫立在假山边。
那只狼毫长约三尺,有小儿手臂般大小,只见他脚下信步走来,笔下字字入木三分,苍劲而有力,气态潇洒,如浑然天成一般。
这老人的功夫不寻常啊。张重多了一分警惕。
“就在那里!”这时,苏菲的一阵耳语把张重从沉思中唤醒。
张重顺着苏菲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位手持布幡,身穿长衫的老者。
老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面相骨骼清奇,眼仁微黄,一手按住膝前,一手持着幡。
那幡上画有太极阴阳鱼。远远的看去,这算命的老者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架式。
待到张重几人到了身前,算命老人,左耳微微抖动,眼角漏出一丝白光来。
“老神仙,我来了!”在离老者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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