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样生下了嘛,最多交点罚款。咱偷着生。”秦老太太脸上又表露出偷的神情,精神头十足。
“咱和人家不一样,可能你儿子要掉乌纱帽的——”夏之妍拖着长腔撂下一句话,就拉着凤儿进了房间,关上门。
秦奇朝着门口喊:“你不是要说事吗?不说了?我先睡了。”打着哈欠从沙发上起来,进了房间。又将头伸出来对母亲说:“妈,等会凤儿睡着了抱你床上去,我和之妍有事商量。”
“知道了,都早点睡。”秦老太太答应着,眼睛却盯在凤儿房门上。
秦奇上床,等着夏之妍,顺手拿起床头的书翻看起来。不一会,倦意袭来,书在手里自动掉了三遍,秦奇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夏之妍上床,斜靠在床上,看着丈夫酣睡的状态,有些不忍。可是自从秦奇做了市委办公室主任,晚上一般很晚才回来,白天几乎见不上面,夫妻两人说话的机会似乎只有晚上了。可是凤儿像黏在她身上一样,叫夫妻俩晚上像做贼似的。再加上婆婆像要偷窥什么似的,叫她浑身很不舒服,有时感觉很难堪。有些话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了,夏之妍就推醒秦奇。秦奇一把抱住妻子,手就摸索上去。夏之妍悄声说:“秦奇,你以前说老人寂寞,住一起图热闹,可是一家老少挤一套房子里也有问题,我总觉有点那个很不方便。咱们另买一套房子吧,面积不大,够住就行。”
“行,你有时间先去看看。”秦奇将头埋在夏之妍的胸口含糊地说。
夏之妍推一把秦奇的头:“哎呀!说正经事呢,你这人干嘛呢?”
秦奇从被窝里伸出头来说:“不就买房吗?买买买,我老婆说买就买。要叫马儿跑,得给马儿吃个饱,我去芳草地吃草草了!”又像乌龟似的缩回被窝里。夏之妍知道秦奇逮着机会在做自己热切的事,就叹了一口气,随了秦奇折腾,耳朵却竖着扑捉隔壁房间的动静。
秦奇疲惫地躺在夏之妍旁边,摸了摸夏之妍的脸蛋,附在耳边问:“到了么?”夏之妍茫然地摇了摇头。秦奇叹口气说:“咱们一家三口是得尽快搬出去住,有老人在隔壁,我也觉得放不开,总像做贼似的。现在又变出个小警察来,嚯!雪上加霜。”
“现在谁还顾那些,以前我姐愁我,如今我姐又成我的愁愁了。转眼间云舒云卷,我姐下岗了。今天到学校去了,说她下岗的事。”夏之妍忧心忡忡地转入正题。
“我也正要说这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的。今天市委副书记主持召开了企业改革领导小组第三次会议。会议审定并同意企改办提出的国棉二厂整体出售拍卖的改制方案。该厂依法破产后,整体出让,带资安置职工,重新组建泰兰纺织有限责任公司。可是方案离执行还有一段距离,问题很多。我今天已经叫来公司董事长谈了,市上可以吃些亏,全力保证职工利益。职工除了自愿买断工龄的c退休的,其他一律全部接收进新公司上班。只是身份发生了改变,工人变员工了,将来是有些隐忧。我正在考虑将你姐调出企业进入行政事业单位工作。水政办那里我正在做工作。副市长的事泡汤了,我想罗书记一定会答应这件事的。转眼间又会云卷云舒的!”
“真的?该不会那么容易吧?”夏之妍瞪大眼睛看着秦奇。
“事在人为,我努力吧。为我老婆不惜一切代价。”
“哦,好老公,我就这么一个姐,一定要安排好,我姐不容易啊!这件事办好了,你就是我家第一功臣,你想要儿子,我夏之妍书不教了,鸭子下蛋,一步一个,你尽管收去。呵呵!”夏之妍被自己大白话逗乐了。
“不想下蛋就别下了,我如今又想通了。过好自己这一生就行了,至于下一代,管她!到时眼一闭腿一蹬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想是这样的”秦奇闭上眼睛,沉默一刻说:“虽然我作为副市长候选人,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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