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惶恐和无助,尽量将自己的课上得生动有趣。动作c神态c表情尽量做得惟妙惟肖。孩子们可以轻松地大笑,自由提问,回答问题。课外作业不会的就做,会做的过一遍眼就可。她的课上几乎没有打瞌睡的孩子,孩子们喜欢夏老师,也喜欢她的课,整体成绩在全县都名列前茅。之妍从来没有歧视过成绩不好的或调皮捣蛋的学生。她认为每一个孩子都很优秀,身上都有自己的长处和闪光点。不一定成绩好的孩子将来就是社会栋梁,成绩不好就是社会渣滓。相反有些成绩不好的孩子社会交际能力很强,走上社会如鱼得水,靠广泛的人际关系在某一方面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因此她会发现每个孩子的长处,有针对性地鼓励启发教导,并且为他们憧憬一个美好未来,点燃他们心中的希望。孩子们都将他当成了知心大姐。一走进孩子们中间她就阳光灿烂,魅力四射,成了孩子们目光追逐的焦点。她快乐,他们同样快乐。每天早上一进教室,调皮的女学生会“嗨!美女!”朝她挥手打招呼。淘气的男学生则会羞涩地挠着圆脑袋说:“美女老师好!”她会扮一个鬼脸天真地说:“小美女c小帅男好!”集体开心地大笑,学习的最佳状态就此开始。
可是之妍没有想到这种状态被秦奇和她头一次的决绝冷战所破坏。两人继续互不理睬,背对背而眠。婆婆倒显得比平常热情得多,煲鸡汤c鱼汤c桂圆银耳枸杞汤给之妍补身体。之妍似乎并不领情,胃口不开,沉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周一早上,之妍赶秦奇前面起来,匆匆梳洗完,逃离似的去了学校。她想让忙碌的工作和满教室纯净的笑脸来冲淡她心中的阴霾。可是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始终轻松不起来。虽然她对学生们的热情极力回应,可是聪敏的孩子们很快发现,他们的美女老师不开心,灿烂的笑容后面浮着一层淡淡的忧郁。上课时神志有些恍惚,眉眼也不像平时那样生动,课堂气氛也就严肃起来。
一堂课下来,夏之妍感觉很累。一进办公室就将身子掷床上,眼盯着天花板愣神。同事严晓溪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凳子上,像往常一样长出短吁地看着她说:“没意思,没意思,女人嫁人是个赌,男人玩钱是个赌,出去吃个饭有没有地沟油是个赌,到处都是赌局,这社会唉!臭男人!”
夏之妍知道严晓溪的老公又去赌钱了。每到这时候,严晓溪就会找到她,没头没脑,云里雾里发一通牢骚,然后,她就绞尽脑汁地寻找妥帖话语开导她,放学后一块出去散步吃饭聊天,直到严晓溪云开雾散,高兴了。
今天,她没心情,仍旧眼盯着天花板不吭声。她在回味严晓溪的话:“女人嫁人是个赌,男人玩钱是个赌,出去吃个饭有没有地沟油是个赌到处都是赌局,这社会”
夫妻之间赌气算不算赌?当然,要不发明词组的人怎么把这种状态叫赌气呢?!肯定也要决个输赢,谁先低头谁就输了。好,那就赌吧!你的错,别指望我夏之妍给你低头做认罪状。
秦奇没想到之妍比她还冷硬,没有一点想要和解的意思。这个以前温顺贤淑的小女人前后变化太大,让他感到震惊和哀伤。他明白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太重,一时半刻放不下。可是男人的尊严告诉他不能低头,谁先低头就意味着失败。这是夫妻俩的第一次博弈,一定要胜出。
晚上,秦奇没有回家,住在办公室里,公事家事搅在一起,弄得他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夜半时分,秦奇出来上卫生间,看到秘书科的灯亮着,推门进去。几个年轻同志正聚精会神地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看到秦主任游魂似的进来,先是一惊,齐齐站起来问好,积极汇报加班的缘由。要在往昔,秦奇会很感动,会和颜悦色地劝告他们早点休息。可是今非昔比,秦奇正烦着,看什么都不大顺眼,没好气地说:“白天干啥啦一天周游逛四方,晚上点灯熬油补裤裆,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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