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二爷忍不住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心里更是堵得慌,这孩子,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没上场子,就先替自己的老子松了劲。都说上阵父子兵,这熊孩子,倒是拆老子的台面。
“什么贵人不贵人,说来也惭愧的很,这游戏我还真不会玩。这位李‘兄’一看就是个高手,还得多多指教才行。”
“指教不敢当,我就是个粗人,二爷要是不嫌弃,就玩两局,也算是给安安解解闷儿。”李铁柱说话间已经选好了二十几根木棍子,不卑不亢的递了过来:“二爷是贵人,自然二爷先来”
安安一双眼睛闪着光芒,小脸上满是期待和笑容,拍着小手道:“好好好福福(叔叔)们要比赛咯”
闲暇时候,高香寒她们也爱比赛这样的游戏,每次安安都看的很是开心。只是这一次是两个男人的较量,安安只能看到表象,并不知其中的深意
云雀已经端了水出来,见两个男人要比赛这个,一时间有些失笑两个大男人,居然要比赛小孩子玩的东西,也不知他们心里咋想的。不过又不好薄了二爷的面子,只能站在边上观看。
两个男人一时间剑拔弩张,大太阳底下,也不觉得热。只为了一场男人间的斗争
厨房内,钱妈妈正与高香寒说着话,高香寒一手拿着帕子,才哭了一回。
“三小姐,这事儿依老奴的意思,您先得沉住了气。那二爷既然一直肯帮着您,那就说明他并不想陷害与您。”钱妈妈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三年间没人过问这件事儿,她这心里也觉不安生。毕竟高家这么大一件事儿,欺上瞒下,那些个素日里与高家有些仇怨的人,如何能不查,这一查,只怕也能查到这里来
尤其是那车夫,当初他虽然没了一条胳膊,可到底也是回去复命了。若是有心人找到了他,那这事儿就麻烦了。
如今只盼着二爷不是那个‘有心人’,能放过她们一码,至少让安安平安长大,这样也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
高香寒面上有些狼狈,顿了顿,这才抬起头道:“上次试探,并未听他说与高家有何干系,可今儿个却又私底下去问云雀,您不觉得蹊跷?若是光明正大的来问我,这说明他心里没鬼,这样我倒也就不怕了。可他这般鬼鬼祟祟我心里总有些不安”
在这里三年,大小事情她总能镇定自若,最多也就是与人吵上一架。可这事儿事关重大,关系到诸多人的性命,她如何能不怕?说不怕那都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
“你说的倒也对若是实在不行,要不,和他摊牌?”钱妈妈面色凝重,语气谨慎的往高香寒边上依了依:“说不定摊了牌,这事儿还能有些回旋的余地”
“不绝对不行”高香寒眼神一冷,语气坚定,将手中的帕子狠狠绕在了中指上,她不能拿她儿子的命开玩笑,绝对不能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咱们就搬家”高香寒轻蹙眉头,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就不信了,若是搬到别人不识的地方,这些个不安的因素还能追着过来?
“搬家?”钱妈妈目光一怔,这地方住了三年,也有了些根基,好不容易过了这样的日子,搬家?能搬去哪里?
“对,就是搬家。哪怕没人烟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只要咱们勤劳,就没有活不了的”高香寒握拳,这是最坏的打算。只要二爷有动作,她就立刻搬家。找不到人,她就连累不到任何人,安安才能平安长大。
钱妈妈轻叹一口,如今也就只有这个法子可行。若是真到了哪一步,只怕也只有搬家是个法子
“对了,王花儿的事儿处理了,这回蓝家怕是要吃官司了”钱妈妈忽的想起了王花儿,她那会子带着安安去周大夫那里换药,稍带去了趟蓝家,听大喜媳妇说的。
“哦?官府来人了?”高香寒眨了眨眼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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