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他现在所说开店一事,高香寒是真想给他一记爆栗,开店是需要本金的,还得有人脉,若是空口说说就能开店,那这世人都不必再为了生计发愁。
当然对于这些难题,他这样生在蜜罐里的人又如何能懂?
哎真是坐着说话腰不疼,张口就来。
“开店?二爷是说笑吧。对于我这样一没银子,二没根基的外乡人来说,开个店何其难?若是我有二爷这样的财力这样的魄力,别说是开一家店,怕是连京城都有分店了吧!”
这算是拍马屁吗?算吗?算吗?高香寒摇了摇头,不算
虽然这马屁拍的不够高明,但是坐上的男人明显笑了起来,两个肩膀微微抽动,看来应该很是受用才对。
人啊只要是好话,就没有不爱听的,高帽子谁都爱戴。
“哈哈哈爷就爱听这样的话,就冲你这话,爷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能让你改变命运的机会。”
改变命运的机会?啥机会?高香寒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听着。
“这机会就是若是你在六日内能做出一桌让爷赞不绝口的饭菜来,爷愿意出银子给你开店,只是这店,要爷说了算,赚的银子爷七你三。”
什么?什么?这家伙,明明说是帮着开店,这不变相压榨她的劳动力吗?压榨就压榨吧!居然才只给三分的红利,这也太
看来这人越是富贵就越是看中钱,越是往钱眼里掉。
小气鬼,周扒皮,葛朗台
高香寒握紧拳头愤愤不平。冲着他的背影比划了两拳头,嘴里嘟囔着:“奴隶主”
“你在哪里嘀咕什么?什么奴什么主的?难道你觉得不妥?或是对此有异议?不妨说来听听。”
二爷耳又不聋,而且他的听觉还十分的明锐,稍有一点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高香寒皱眉,这家伙。耳朵这么好,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在他后面说坏话了,否则惹他不快,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没什么,爷是听错了。我一个无所依靠的弱女子,能说什么话?”言外之意是她那点子地位。如何对他提出异议。
他自然能听得出,心里顿觉有意思的很,这算是埋怨吗?连埋怨都埋怨的如此明显而且竟有些可爱。
唇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容,如三月春风,和煦温暖
不过说实话,高香寒对这个“机会”还是很上心。毕竟以她现在的资本根本没可能在河沿镇上立刻翻身逆袭。可这二爷不同,他既有身份又有财力,目前来看。他绝对别赵管家更有优势,是个可以依靠的“大树”。
只是这棵大树,好依靠吗?
高香寒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想好了没?这提议如何?”声音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想好了,只要二爷肯给机会,我愿意拼上全力一试。”高香寒握拳,果决道。这是唯一的出路,她愿意竭力一拼。
“好好好很好。不过爷把话与你说明,若是六日后你拿不出令爷满意的成果来,那爷嘿嘿”
那个“嘿嘿”声笑的格外轻佻刺耳,似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一般,让高香寒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笑真是够“骚包”。
这家伙,该不会是要不会不会,他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对一个生了孩子的小寡妇感兴趣一定是她理解错了
高香寒暗笑自己自作多情,可又不放心,若是他那个嘿嘿是杀头的意思或是索赔的意思,那该怎么办,还是问清楚的好。
伸头缩颈都是一刀,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内个不知二爷为何发笑?若是我交不出令二爷满意的成果来,二爷会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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