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立业了,嫂嫂不是别人,就是宝儿上次在吴府遇到的那个陈姑娘。这家的印象立马在宝儿心里提了几个档。
那个陈姑娘,性情娴雅,从她的画作中就能看出那恬淡的性子,万不会像一般妇人般的阴暗心思。这种环境对于荷花的软糯性子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到木叶庄时,宝儿都没来的及和木莲打招呼,就被荷花给拉回了房。
“哟,看把咱家恨嫁的妹妹急的!”,
听宝儿这么一说,荷花那雪白的小脸立马羞的通红。捏着手里的帕子就往宝儿身上挥,宝儿赶忙就躲。
眼中满是逗弄道,“好啊,你再打,我可就不说了,人家徐家公子可是俊俏的很呢!等着求亲的可是排了老长的队哦!”
那水灵灵的眼睛立马闪着慌乱,有些担忧的揪着帕子。宝儿看着那小样顿时乐了起来。
“好啊,你就知道打趣我!我告诉娘去,姐姐就会欺负我!”,荷花忽地明白了过来,攘着宝儿就跑开了。
“宝儿,快过来看看这花色,”,木莲瞥了自家闺女脸上还未散尽的红晕抿着嘴笑了,招着宝儿过去。
“哇,干娘,你怎么绣这么大的绣品?”,足足有三米见方。绣面上是一幅田园闲居图,老少和乐的场景。人物活灵活现的,神态毕现,连一边的小巴狗也是憨态十足。宝儿真是震惊了!
这绣工绝对可算得上精湛啊!她虽不懂绣,可她懂画啊!没有一个绝佳的袖技,如何能绣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画面。
木莲看宝儿那惊呆的神色,眼角盈上了一抹宽慰,“好久不拿针了,都生疏了。宝儿要是喜欢,干娘改明个也给你绣一副。”
“我喜欢这个!”,宝儿撒娇的抱着不愿松手。
木莲怜爱的拂拂宝儿的头发,“好孩子,这是给你妹妹做嫁妆的,干娘一定给你绣个一模一样的!”说完还促狭的看了自家闺女一眼。
荷花刚消色的脸又被染红了。
“哈哈,妹妹难道是掉进了染缸,那小脸可是比红绸还红呢!”,宝儿勾着唇角打笑道。木莲也忍不住笑了,荷花羞愤的跺跺脚,转身跑回了房间。
宝儿收回了目光,敛起了那副皮闹样,继续观赏着绣品,有些不解道,“干娘,这么大的绣品是做被面吗?不是糟蹋了吗?”
“傻孩子,”木莲理着一边还没拆下的底线道,“这是留着做屏风的,到时候咱们拿去匠铺,让他们用红木打一副底座,把绣布表上,可不就是屏风了吗!”
看着木莲那不经意间透出的浓浓爱意,宝儿不似以前的失落,反而是跟着欣喜。母爱,是人世间最伟大的,拥有的人很多时候不知珍惜,随意挥霍,可不曾拥有的人,却是最能感受那份无法企及的博大。
城北的私宅,千名拿着信件兴冲冲的进了里间,上官翼慵懒的掀了掀眼皮,很快又闭上了。两个暖炉相对着升着温热,榻上的人消瘦了很多,脸颊的颧骨都有些凸出,整个面色看来,少了往日的那一份洒脱。
“少爷,凌宇少爷来信了,我给您打开吧?”,千名试探的问着,不似往日的随意。
进来少爷的脾气越发的大了,一点不顺心,就会冲他大吼。他每次都恭敬的应对着,不敢越礼一步。他能明白少爷内心里的痛苦,从记事开始,少爷一直就在吃药,时好时坏。以前少爷脾气是很好的,就是近些来,随着身体的不适,才想要处处找着发泄。
“出去!”,冷清的调子,没有余地。千名只得把信件放在了桌角,颓然的退下了。
冥先生已经离开好一段日子了,可还是没什么消息,少爷从早上开始已经不愿吃药了,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也唯有一人能治得了少爷了,可是上次少爷发病已经给乐夫人带去很大的麻烦了,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