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人民币,朝夏略数了一下,果真不多不少,整整三千元。
见司徒焰落荒而逃的模样,朝夏便知司徒焰不可能再倒回来要钱,而且她刚才眼尖时瞧见司徒焰的钱包里还有好几张烫金的金卡,依她多方面的判断,司徒焰有得是钱不可能为了区区几千块再回来找她。
一点也不担忧钱没捂热会长翅膀飞了,朝夏将钱往衣兜里一揣,便心情舒畅闲情逸致在古玩街逛了起来。三千元对朝夏来说,那是连一剂药都买不起,这点钱当然不能满足她。她来这里的本意,就是来捞大的,所以,她会在这里好好的赚上一大笔才会回去。
解石的过程她全了解了,那就是买块石头,请人家解剖,将里面的翡翠全掏出来便是了。不过,这里面的解石有很大的学问。凡人用肉眼看不到里面的翡翠,只能依据石头的纹理,条斑来分辨里面有没有可能出绿,而且出绿的品种及大小这些都要有精确的评估。当这些都获得准确的数据后,才会绘画分割线,再进行解石与沙轮加工。
之前那个翡翠王就是这样一步步画线,然后进行解石的。这翡翠王确实有真材实料,解了十多块石头,居然每次都给解对,而且当真满堂红,块块都出绿了。
不过朝夏即决定往后走这行,自然不会像翡翠王那样全用知识去评估,她只要用她的神识一扫,就能准确无误地看到原石内部的结构。
她的神识可以隔空猜物,虽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这么厉害,但是要看清一块石头内部结构还是绰绰有余的。
正在想着如何用身上的五千块赚个几十倍甚至更多的时候,一块石头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块石头正被街边摆摊古玩的老板坐着,朝夏可以断定这老板肯定不知道这块石头的价值,才会如此暴殓天物拿来当椅子坐。
“靓女,有没有看上眼的?我这些都是今天进的货哦!”
老板在朝夏突然走近自己摊子的时候,立即抬起头看朝夏一眼,见朝夏一身的打扮,也没有因此以另类的眼光看人。能来这里的人,即使穿着再不堪,也可能是个亿万富豪。老板在这地方混久了,以貌取人的事是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的。
朝夏为了不让老板精明的双眼看穿自己正打他屁股下那块石头的主意,于是,装模作样地,拿起一个白瓷净瓶看了起来。
老板立即堆笑道:“这宝贝有个很牛的名字,靓女好眼光!它可是与观音手拿的那个净瓶一样的名字哦。这宝贝可是我死磨硬泡一个月才给说服一个老头子给转手让出来,那老头子连生了七个儿子,可是七个儿子全没有良心,七儿子要用到老头子的时候左一句老爹,右一句老爹的,叫得可热乎了,可当老头子一病,七个儿子与儿媳妇全都没了影,老头子这一病,自己要钱看病,这不,才让我给捡了去。我听他说,他很久以前祖先就是给北宋皇帝做官窑的,后来祖先得罪了宫里的一个奸臣,最后被污蔑满门抄斩了,不过所幸那祖先的妻儿逃了出来,还带上了这个私下偷做的净瓶,所以这净瓶才能流传至今。”
朝夏当然知道这宝贝叫做净瓶,问题这是赝品。
这净瓶可疑的地方有三点:其一,釉水不够莹润,切确地说没有灵动之气,气韵呆滞c无玉质感可言。其二,釉色偏白,在折腰处也没见浅黄绿色。真正的白定釉面呈半透明状,因为施釉较薄,所以薄处能隐约看到胎色,在器物的折腰处可见积釉呈浅浅的黄绿色。其三,没有竹丝刷痕,就第三点就可以完全判定手上的是个假货。不管是哪个朝代的假货,还是最近新仿的,都不可能是这个老板口说的北宋的东西。
朝夏对于老板的自卖自夸,当然只是回以莞尔一笑了之。她也懂得买卖古玩这一行的规矩。即使这刻她明知手中拿着的是假货,她也不会一刀见血地说出来。因为懂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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