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挑大梁,我就听你安排,给你打打下手吧!”金子温温淡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赖皮和撒娇,让金昊钦心神一震。
他点点头,应道:“是阿兄疏忽了,这事儿是该着手安排了!”
“夜深露重的,你怎生在这里站着,还没用晚膳吧?走,进去,我让桩妈妈给你下碗面吃!”金子体谅金昊钦内心难过,为了让他释怀走出哀伤,便主动上前,拉起他的手,邀他进去。
没想到刚抓起他的手,二人便都条件反射的松开了。
金昊钦轻呼了一声,俊眉微蹙。
“你的手”手心一片粘腻。金子这才想起袁青青刚刚说他的手受伤了。
“没事”金昊钦忙道。
一看他整个掌面红肿,表皮爆裂,金子便知道这伤是怎么造成的了。
这个二货加蛮牛
被林氏哄骗了十三年,发现真相后,就只剩下自残了?
金子翻了一下白眼,表示对这种行为很不屑。作为一个男人,被欺骗了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在认清事实后,要尽快的振作起来,要拿起起放得下,变相折腾的自己的,离脑残也不远了
看到金子眼中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金昊钦生怕她担心,便在金子开口前承诺道:“阿兄没事了,真的,发泄完我就完全的放下了,人生的路还很长,总要向前走的!”
金子有些错愕的抬头看他,须臾才淡淡一笑,应道:“你能这么想很好啊,跟我进去上药吧!”
那天龙廷轩主审完刘氏的案子后,便一声不响的走了。
金子还寻思着找个机会谢谢他,并将感情的事情一并跟他讲清楚,没想到后来听金元说龙廷轩第二天一早便启程离开了桃源县。
他走得如此匆忙,多少让金子有些意外。
不过案子既然已经落案了,他什么时候走,林氏的刑期何时执行,这都不是金子目前所关心的事情。
这两天,金昊钦和金子都为了刘氏的重新敛葬忙晕了,总算选好了日子,敲定了所有繁复的敛葬事宜,只等着时辰一到,就安排人运送刘氏的棺木上山。
金子这厢刚换好了一身素白的衣裙,坐在妆台前,让笑笑梳好发髻,又在鬓角攒了一朵小白花。
收拾停当后,金子走出房门,站在长廊上,见院子里桩妈妈正安排着小厮将准备好的祭祀用品搬上马车。
阿海一脸淳朴的憨笑,从院外进来,拱手朝桩妈妈打了一声招呼。
“阿海小哥,夫人的棺椁”
“桩妈妈放心,有儿看着呢,刚刚已经装上车了!”阿海神色恭敬的回道。
“那就好”桩妈妈低喃了一句,回头见金子走下来,便问道:“阿郎和老爷应该也快到了,娘子都收拾好了么?”
见金子过来,阿海忙敛衽施礼,金子摆了摆手,刚要回桩妈妈的话,便听外头传来一阵熙攘声。
发生什么事了?
桩妈妈神色一紧,今儿个可是夫人重新入殓的日子,可别再出了什么意外啊
“娘子在院子里等着,老奴出去看看!”桩妈妈说完,忙快步走了出去。
阿海也有些担忧的看了金子一眼,“师父,儿也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也好!”金子忙让阿海跟出去。
金子回到堂屋内,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门口光线一暗,是笑笑进来了。
“娘子,是老爷和阿郎陪着舅c舅老爷来了!”笑笑因为紧张,急得舌头有些打结。
舅老爷?
金府的亲戚么?
干嘛这么紧张?
金子才站起来,金元便领着笑笑口中的舅老爷跨上长廊了。
桩妈妈是一脸的激动,这都二十多年了啊,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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