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点,消失在远处。
另一边,徐映正在别墅里看着医生开给自己的药,眉头皱得厉害。这些药物无一不是好药,但副作用也很明显,有可能引起肾衰竭以及肝坏死,徐映看了会儿,把药盒子往边上一扔,手随便放在身边,有些无聊地保持着这种坐姿。
每晚都要惊醒的感觉并不好,他一开始只是看见一个人影,那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风吹动窗帘,徐映感觉到自己在梦中逐渐靠近那个人,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混沌中他头疼欲裂,最后气喘吁吁的醒来,却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梦。
这场梦持续了很久,知道最近却突然有了变化,他能看清楚躺着的人的脸了,而就是这一眼让他无比震惊。
床上的那人正是自己。徐映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上还挂着药水,又过了几天,梦中出现了其他人,那些人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像是医生,徐映脑子里嗡嗡直响,他听见那些人说什么“植物人”“没救了”。
同样在头痛欲裂中惊醒,徐映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这次与以往都不一样,曾经的他只是看见床上的人,这次居然有了多出来的记忆,他记起自己得到了江慈的死讯,记起自己每天都很痛苦,也记起自己酒后驾车出了车祸
徐映翻身下床,家还是那个家,一切的摆设都没有改变,日历上显示的日期也没什么不同,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脑子里却越来越混乱。
自己明明活得好好的,江慈也活蹦乱跳,是不是还过来气自己一翻,怎么可能两个人都出了车祸呢?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徐映车来嘴角笑了笑,突然却又怀疑起来,为什么梦里知道江慈的死讯后自己会如此失魂落魄,不就是死了个情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徐映喝了口水,却越发地想不明白,他抬头看了看日历,江慈去横店拍戏已经有了好些日子了,等他回来再说,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些事和江慈有关,江慈必须留在他身边,等他知道了这梦的原因江慈才能离开。
徐映放下杯子,心里暗暗想着,更加下定决心要留住这人。
另一边,江慈在横店拍戏拍得腰酸背痛,他前世的时候是个工作狂,现在也不遑多让,大力度地拍摄进度下来,江慈终于感冒了。
他坐在椅子上喝着热水,脸上却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身边人拿着热毛巾蹲下来要为他擦脸,却被江慈一挥手挡了回去。
“你怎么跟过来了?”江慈有气无力道,顺便给了对方一个不轻不重的白眼。
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似乎从不会笑,冷着一张茅坑一样的臭脸说道:“你是我的人。”
江慈嗤笑,“滚吧。”
那人不听,依旧拿着毛巾凑了过来,江慈瞥他一眼,直接抢过那人手里的毛巾,放在了额头上。
“我说何阳啊,你就不需要工作的么?”江慈无语,他前脚刚到横店,后脚就发现了跟过来的何阳,对方不知使了什么办法,居然能够大大咧咧地留在剧组。
“跟着你就是我的工作。”何阳脸丝毫没红。
江慈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想不到还有比他更厚的人,他瞧着何阳,自己病怏怏的也没了和这人斗嘴的力气,干脆不理他。
何阳到不介意,继续围在江慈身边。
江慈懒得理他,独自喝着热水看着片场上的拍摄,他到横店来了快有两个月了,何阳也同时在他眼前晃了两个月,再多的新鲜感都会被磨灭,江慈现在看见对方就烦。
前世的时候他惧怕这人,重活一次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江慈现在只觉得可笑,何阳根本就不可怕嘛,他对自己感兴趣也不是为了玩玩,估计是真的用了真心思。想到这里,江慈扯了扯嘴角,他从来不怕别人喜欢自己,只怕对方缠着自己,不过如果对方是何阳的话那就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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