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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难道周大人还不舍?这些年我们通过左红楼可没少获利,如果就因为这件事而身份曝光,你可想清楚后果?”
周大人叹气,如下了天大的决心,手往桌上一拍,道:“那丞相和车大人想如何处理?”
“信中说道,如长熙王妃获刑,则左红楼的秘密将公之于众,所以这写信之人的目的明显就是让我们替长熙王妃谷梁珞脱罪。”丞相拿出竹筒内的信,摊开平放在桌面上。
车大人:“这两年左红楼一直交给武刘江负责,所以对于此次长熙王妃一案,我并未过问。至于其中细节,我更是不知。”
丞相:“此时我已经问过武刘江,是曾有人以十万两请他设计诬陷长熙王妃入狱,至于这人是谁,武刘江却是不曾获知,只说有一夜,莫名收到了十万两的银票,上面写了详细计谋,只要求他按着那计谋去办事,就可获十万银子。武刘江心思简单,自是不曾多次多想,于是才照了做。”
周大人听完后怒气掌拍桌面:“真是愚蠢至极!区区十万两,他就敢动长熙王妃了!”
车大人劝道:“周大人先莫动气,想必是有人想要借左红楼这把刀来对付长熙王妃,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人成功的借刀杀人,这突然给我们写信的人比如会如信上所说将左红楼的底细交出去,到时候我等三人难免受到牵连。”
丞相乘胜接上:“故而,既然有人想借刀杀人,我们何不弃车保帅?左红楼没了,我们可以再办其他的楼,可若是我们自己都给折进去了,就毫无重生的机会了。”
“丞相说的有理,但是刑部已经将左红楼一案的卷宗呈递上去,我们要如何才能颠覆这定局?”
“既然武刘江为经允许,私自做出此等祸事,那便让他自己去了断。”郭丞相长满了皱纹的眼角眯得更深,手指也将那本摊平的纸张捏揉入掌。
“事到如今,也只有此法了,只要真凶自己承认罪行,那谷梁珞毕竟是长熙王妃,皇上定会要求重新审理此案,之后要为长熙王妃洗清罪名就容易了。”
周大人愁眉不平,又将心中一直担心的事说出:“这件事情的主审刑部侍郎杨大人不好对付,就怕他揪着左红楼一事深查到我们身上。” 车大人嗤之:“他杨从夫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刑部侍郎还能将我等三人告到朝堂上去不可?周大人,你可别忘了咱们沥国可有两个刑部侍郎,杨从夫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知之明,都不会为了治长熙王妃的罪而同时得罪那么多人的,况且他还没那个胆子。”
周大人拱手:“车大人说的是,是我多虑了。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现在就命人传令给武刘江。”
“来人。”丞相声音才落,书房的门便被推开了,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侍卫出现。
丞相走到书案旁,将要求武刘江做的事一一写下,并装入信封之中。
在将信封交给侍卫的时候,还不忘说:“小心行事,将信交给武刘江之后,告诉他不用担心他武家上下,丞相自会帮他好生照顾。”
侍卫应声离开,车大人才说:“武刘江一家大小均在我等手上,量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在刑部递交奏折之后的第三天,金銮殿外。
莫言双手兜在袖子里,一脸纠结地从金銮殿内走出,正好瞧见在前面走着的杨从夫,赶紧跟上脚步跑到了杨从夫身边。
“杨大人!”莫言边跟着走,边急急喊道。
杨从夫侧头看了莫言一眼,本就满是愁云的脸上更是神色难看了,同是刑部侍郎,杨从夫却是非常讨厌莫言,加上今日一事,就更是不愿停下来听莫言多说了。
莫言早就习惯了杨从夫对他的冷漠,也不当事,念在同为刑部侍郎的份上,也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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