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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侧王妃邀王爷赏梅,那王爷便去罢。”省的在这烦我。
对于谷梁珞那事不关己的态度,叶拂城很是不喜,他说:“侧王妃可是邀了王妃与本王一道过去赏花,王妃如果不去,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又要落入外人的谈资……”
“本宫就不去碍事了,王爷玩得开心。”谷梁珞边说着边抱着小白在软榻上坐下,“对了,王爷,罗家的地契拿到了没?”
要是拿到了,那就赶紧把酒楼给开了,正好压一压墨家酒楼的威风,两家酒楼争锋的话定然会引起百姓的关注,一旦有了竞争关系,就意味着有大把大把的银两往她口袋里砸了。
只要有了钱,要脱离长熙王府并且能躲避开叶弦何的追踪纠缠,那就容易多了。
关于之后如何迅速利用酒楼获得暴利,她早就细细盘算好了,就等着开张赚钱了。
叶拂城一直想不通,谷梁珞为什么一定要开酒楼,她身为羽林军教头,又是长熙王妃,权力地位已然不低,如果只是为了钱,那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总不能只是一时兴趣?
“罗家尚未将地契拿来。”叶拂城如实回答。
谷梁珞听了答案之后,皱眉,“那你派人去催了吗?”
“明月珠宝楼内一切依旧,尚未搬空,恐怕罗家有意悔约。”叶拂城一边假装为难,一边偷偷看谷梁珞的表情,看到对方已经皱起眉头了,叶拂城才继续说,“王妃莫要着急,纵然罗家有意悔约,但是量其如何财大气粗目中无人,也定然不敢轻易得罪因为此事而得罪长熙王府,所以交出地契是迟早的事情。”
谷梁珞不耐烦了,叶拂城倒是说得轻巧,但是对方毕竟是沥国首富,要是到时候闭口否认,难道他长熙王还能带兵拿人吗?心里一急,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那王爷可先将开酒楼要用的银两都准备好了?”
自从上次罗钱上门来谈过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结果那明月珠宝楼都还没开始搬,那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装横店铺,什么时候才能开张她的酒楼啊?这么一拖再拖,马上就要到新兵开训了,到时候她可不一定有时间管得那么多。
“王妃如何一定要开酒楼?”
“如何?王爷,您有俸禄吗?没有!有官人豪客给您行礼施贿吗?没有!您有金山银矿吗?没有!王爷您再看看您这王府里供养的这一大家子,上至本宫,下至倒夜香的,个个都等着您发月钱呢!没有任何收入,却支出如洪,迟早坐吃山空,王爷,您以前怎么过的,我可管不着,但是往后的日子,咱好歹过得正常一点行么?我的嫁妆少,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侧王妃嫁过来的时候,那嫁妆不少吧?皇上还赏了银子,结果呢?嫁妆跟赏银都没入库,就已经挥霍得差不多了,眼看就要过年了,王爷,您还能拿出多少银子来置办年货?”
一说到钱,谷梁珞就头疼,之前说要修葺王府,没钱,好不容易坑到赏银了,又被叶拂城用来建院子,买过冬的东西去了,现在可好,每次跟他说该准备银子开酒楼了,他就喊穷,在筹备银两,然而,王爷本人跟那罗钱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拖再拖的铁公鸡。
叶拂城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王妃是想要月钱了啊。可本王并未看到除了王妃之外的任何人来跟本王要月钱。”
您是王爷,谁敢开口跟您这一个个月的月钱越来越少,府里的下人侍卫每次见着她出现,都一脸的可怜兮兮,个个也都松懒了很多。
谷梁珞恼,恨瞪一眼:“行吧,这件事就不劳烦王爷了。王爷该去赏梅了,请吧。”
这已经不是叶拂城第一次被谷梁珞下逐客令了,次数多了,经验也足,自知再继续纠缠下去,肯定会惹得谷梁珞大怒。
叶拂城心中感叹:唉,往日的那淡定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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