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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盘膝坐在高楼之上,专心注意着关于墨家酒楼的每一个细微的动静,她跑出了酒楼不代表她就这么放弃了,今晚打不成封沉言嘴里说的那妖怪,但是她意外得知了一个信息,试想沥国举足轻重的封太师竟然深夜还在这墨家酒楼之内,而且刚才他们明显在商讨什么计策。
她本不是好事之人,但是如果封府参与进去了,她就必须对他们暗中谋划的事情了解通透,虽然封太师平日里还算为人低调,最为突出的算是对封沉言的宠溺了,但是不是说越低调地人,内心活动越大吗?传闻中墨家是在先帝死了之后才迁走的,但是现在又回来了一个,至于其他的根本无处可查,神秘的墨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而且向来不会轻易给普通人做菜的墨家人,为什么突然将手艺传了出来,还开了酒楼,专门接待有钱有权的贵人呢?
如果这一切都是阴谋的话,封府参与进去了,要说是通叛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太多,莫名消失,又大张旗鼓出现的墨家,一向不管闲事的封太师深夜出现在墨家酒楼,封沉言口中提到的银发面具。
细想之下,谷梁珞才发现这墨家还真的是神龙莫测,连她一个穿越过来的后生都知道这墨家早前得先帝盛宠,即使后来迁走了,但是现在回来了,那一样还是墨家,按理说连她这酒客都知道墨家回来了,难道皇帝不知道吗?为什么皇帝对墨家的事情不闻不问?虽然当今圣上是叶弦何,但是墨家毕竟是先帝最为宠信的家族,叶弦何没有理由不管不顾的。
谷梁珞并不担心他们有什么谋反或者其他的心思,但是无论是什么事情,她都不愿意让封沉言参与进去。
她于寒风夙夜之中,在屋顶守了近乎一个时辰,终于看到封太师从里面出来了,异于平常的是封太师除去了平日里的一身华贵雍容装,穿了一身粗麻素布,若是不细看,都当是普通百姓了。
而且身后并没有跟着随从,这想让谷梁珞不怀疑都难啊。
封太师左右环顾之后,却并不是往太师府的方向走,谷梁珞好奇,便也偷偷跟了上去。
然而才过了墨家酒楼,那街道上走着的人便停了下来,只听见封太师低沉的声音在静默的深夜中响起,如洪钟醒人。
“既然跟来了,又何必藏藏躲躲?”
谷梁珞自然知道封太师已经发现她的跟踪了,但是这不代表着人家让她出来,她就要出来,认识封太师这么久,她还没知道封太师武功到底怎样呢,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
既然能发现她的跟踪,那总该也能发现她的位置吧?
谷梁珞不动,那封太师又开始继续走。
就在谷梁珞以为封太师已经放弃她这个跟踪的小尾巴的时候,只觉封太师忽然一个转身,半道腾空而起,长剑直对谷梁珞的额方向刺过来。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一般打斗,如果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基本都是先试探对方的剑法和武功套路,再见招破招,智取擒拿,然而谷梁珞完全没想到,封太师根本就没有试探她,而是剑法奇快,招招夺命,对方的不按套路出牌,让谷梁珞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无法知道封太师是知道了跟踪的人是她,还是根本就有信心能拿下她这个梁上君子。
几招下来,谷梁珞已经节节败退了,正当她打算先走为妙的时候,只见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嫣红身影,还未等她做出过多的反应,背上的一阵剧痛已经让她近乎晕厥,她勉强又挡了几招封太师的剑之后,长剑画地,圈起一阵雪花,趁着雪花绕眼,谷梁珞快速撤离。
她只觉全身开始剧痛无比,脖子上却是无比麻痹,又如万蚁啃噬,疼痛与酥麻并合,让她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摇晃起来,她迅速抽出腿上藏着的小刀,毫不犹疑地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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