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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拂城抱着狮猫一路往书房去,路上遇了风,狮猫在叶拂城的怀里缩得更紧了,尖锐的爪子直接刺入他的衣袖,有些扎人,虽然不疼,但是痒痒的。
手上的细细扎疼,让叶拂城忽而又想到在谷梁珞的手上有好多的小伤口,现在算是知道了那些伤口的由来了。
这只狮猫大概是还没习惯这里的生活,总是要依赖人,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而他和谷梁珞就是那路上唯一的指路人,它别无所依,只能紧紧跟着他们两个。
加上这次受了重伤,估计这胆小的家伙以后都不敢乱跑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刚刚突然出现在膳堂,是自己跑过来的,还是谷梁珞送过来的,如果是后者,那谷梁珞刚刚又为何放了猫就走了呢?
聪明如叶拂城,他家王妃不喜欢兮子月,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时时刻刻都想要透彻地了解谷梁珞的人。
那要不还是寻个机会,把兮子月给送走吧?
叶拂城才到了书房,脱了狐毛披风盘在太师椅上,又将狮猫放在上头,安抚了一会。
才坐下,管家就带着罗钱来了,对于罗钱,叶拂城早就从谷梁珞那了解得非常透彻,按照谷梁珞的说法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罗钱为人圆滑,善于变通,既然王爷以用膳为由让他在门外等了那么久,可见王爷并不待见他,或者说,是在给他下马威。
今日他前来长熙王府,就势必要将事情办妥,早日铲除祸患,以保心安,故而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王府如何待他,他都势必要拿出诚心来,让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罗钱恭敬下跪行礼:“草民罗钱参见长熙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拂城假装没听见,直到罗钱又再喊了一次之后,才缓缓吩咐落坐。
罗钱还揣测不明叶拂城现在的意思,所以只好按照计划来行事,他道:
“王爷,今日罗某来其实是为了替犬子请罪的,罗某也是才得知犬子今晨带了人来王府闹事,是罗某人管教不当,教出这么个不知轻重的不孝儿,还请王爷责罚。”
叶拂城冷言:“看来罗家主对这件事还不是很了解。”
罗钱被王爷的这么一句给惊得一愣,细想了一遍他所知道的所有事,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于是继续找说辞:“不知王妃现在可安好?”
关于今晨发生的事,罗钱早就从家丁那知道了,而且外头的传闻实如破坝之洪,一发不可收拾,瞬间翻覆整个银川和罗城,他这是想不知道都不行啊!但是这外面说的毕竟是外面说的,其是否真的含了内情,他还不敢断定。
“托贵公子的福。”叶拂城语气冷硬,回答缓慢,似有不屑与憎恨之意,吓得罗钱差点找不到词。
“近日罗某无意寻得一宝贝,一点心意,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罗钱边说着边从怀中取出一绸缎帕子,打开,却是两颗明晃晃的紫色明珠,“此乃紫明暖玉珠,有驱寒暖身、聚神养气之功效,若是夜间放在帐暖之内,还能刺激人的情趣,又素有‘神仙泪’之称。”
叶拂城:“罗家主福气。”
言外之意是不收?
罗钱被拒绝了,也不急,反正他后招还多,他又道:“闻王妃今日因着小儿的缘由,不慎摔倒,不知现王妃可安好?罗某人特地带了上好的药材前来赔罪,另外还特地挑选了三位心灵手巧的丫鬟。”
罗钱话才说完,那门外便走入三名袅袅婷婷的女子,其绰约多姿,靡颜腻理,也全是一等美人。
叶拂城却只看了一眼并不做回应。
罗钱又拍了拍手,声才落门外便开始凌乱起来,只见着色统一的家丁扛着箱子来,不过一会书房的门外便整齐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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