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古代应该没有什么狂犬病吧?而且,狮猫挑嘴,应该不会吃什么带病菌性的东西,抓伤了人,大约也感染不了什么病。
瞧那一张病怏怏的脸,估计是老毛病又犯了,回头还是要好好问问这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那么多大夫都看过了就是没治好。
谷梁珞心里挂着的事太多,心烦意燥连回房的心思都没了,直接又上了墙头,寻猫去。
虽已入夜,雪花纷飞,但是长熙王府的南院内依然灯火通明,随处可见手持灯笼四处行走的侍卫和丫鬟。
而那高墙之上更有谷梁珞在四处起落翻飞。
然而北院总是与南院相反的。
这边热火朝天,人流乱窜,那边却安静入林,不问虫鸣。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兮子月站在窗边,伸手探出窗外,接了一握的雪花。
丫鬟柳烛才入了门,就听到兮子月那优柔的声音,不禁长叹一气,款款走来,将手中的披风盖在兮子月的身上,又转身去倒了茶来。
“小姐,可是在想王爷?”
兮子月看着手中的雪,似乎在等它融化,良久才说:“柳烛,你可知什么是爱?”
柳烛不假思索道:“小姐对王爷的感情便是爱啊,念念思之,思而不止。见着自己喜欢的人与他人交好时会生气,会难过,而即使再怒不可遏,在对方有难时,都会毫不犹豫挺身而出,势要将对方护好。”
“是吗?上次你可是与我说,王爷在街上险些被那罗公子伤了,可是真?”
柳烛歪着脑袋,似乎在回想,良久才答:“好像是有那么一次,奴婢也只是听外头的人说的,约是一次王妃拿了王爷的药草去卖,王爷给追了过去,后来那罗公子的马失了疯,差点没撞着了王爷。”
“王妃可是在?”
“在啊。听说王妃还救了王爷。”
“那她可有对那罗公子做了何?”
“并没有。”
兮子月又陷入了深思,喃喃道:“如传闻所说,王妃对王爷深爱,那如何疯马差点撞了王爷,她却不见发恶?”
而,今日在酒楼里,那些家丁才动手打了封沉言,谷梁珞就要将那些人都给打去了半条命呢?
她说:爱情不是这样的。
爱情是如何模样的?
柳烛疑惑:“什么?”
兮子月回了身,掌中雪竟然已经化了一半,她站了起来,将雪甩出去,却突然听闻一声怪异的声音,如婴儿呜咽般。
“柳烛,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柳烛摇摇头:“大约是雪扰了枝叶。”
“不是……你且到外头去看看。”刚刚那一声,她分明听得清清楚楚,不像是雪扰枝叶声,倒像是人……
柳烛应了声,从烛台上拿了火,便出了门。
柳烛出去后,兮子月又静下来细细听,却怎么也听不见刚才的那声音了,就好像真的只是雪花打在枝叶上一般。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到内房,又从怀中摸出一块不大的方布出来,打开,又重新看了遍那布上写着的字。
柳眉之下双目狠戾尽显,深夜的寂静总是难免让她心生不甘来。 她精通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更是生于名门望族,从小苦于修身养性,更有沥国第一才人称号,这整个沥国,明明只有她才是与长熙王最相配的,苦等了那么多年,又在想尽办法入了这王府,就为了能近身王爷,却如何都想不到,半路杀出来的谷梁珞,什么都比不上她,却又什么都要与她争。
争了王妃之位,争了王爷盛宠,现在都要独占王爷了。
自她兮子月嫁入王府,王爷更是一次都未曾踏出这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