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既无心插柳,又何须做这些让旁侧人误会的事情,来毁了兮姑娘的名誉呢?”
“王爷这亲还没结完呢,就做好休妻的打算了?”这样兮子月以后出去,好歹还能说是个王爷没碰过的。
谷梁珞淡淡的眼神放在叶拂城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揶揄。
兮子月也是命苦,命苦。
然而,都在人家房间旁开了小楼了,进了东院,人家外头不知情的一样要误会你们同房了好吗?
“既然如此,王妃难道不合该高兴?自此本王便可与王妃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王爷我不想绝后啊。”
谷梁珞心里好纠结,她还真的不想自己绝后啊。“分明就是对兮子月动了小心思的,王爷在东院修了小楼,不就是打着这个算盘吗?”
“那小楼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王妃若是不喜欢,本王让人拆了便是。”
“得。”谷梁珞觉得这人说话越来越不切虚浮了,赶紧打住对方的话,“王爷当我什么没说过吧,少把锅往我身上盖。”
“好的,那本王还是把被子往王妃身上盖吧。既然王妃无其他异议,那本王往后还是住在玉竹院。”
叶拂城把玩着手中黑子,饶有趣味地抬眸看了眼谷梁珞,只见对方朱唇微启,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事实上,谷梁珞只是无语……
自从认识了叶拂城,她充分地领会到了“无语”这个词的正确用法,并且只要有叶拂城在,她都能灵活利用这个词,而且已经快练到史诗级别。
两人好不容易陷入了沉默,谷梁珞也打算着继续琢磨她的白玉棋子去。
熟料,这才消停了一会,叶拂城仿佛依旧不想走,仍寻着谷梁珞消磨时间。
于是将红袍也卷起了一截,露出他如青竹般的骨骼分明的一截手腕,轻轻松松再落一子,半支着颊,垂眸看谷梁珞再次陷入困境,专注研究棋局的模样。
月光将亮不亮,谷梁珞背光,有半边的脸颊俱是隐没在融融的月色里的,唯有那双停滞思索,半垂着眼皮的眼睫,在脸上微微刷出两片轻微颤动的阴影。
叶拂城盯着那如蝉翼般的两扇阴影,又找了新话题:“听管家说,南院的墙修缮最多,不知道王妃可知是何缘故?”
谷梁珞这才提起的下棋兴趣,又被叶拂城给扰了。
她当然知道叶拂城这是在变相说她翻墙头次数多,把王府的墙头都翻烂了。
又想坑她,没门!难道还真当她会乖乖的说,那墙头是她蹦烂的吗?
心里头斟酌好了对策,才勉强摆出一副惊讶脸色来:“哦?我来王府的时日并不多,对王府的了解,不甚通透。”
“唉,倒也不是要责怪于那坏了墙头的人,只是本王觉得,这人为何得走墙头不走门呢?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叶拂城故作惊疑的猜测。
不可告人……泥煤!
“咳咳。”谷梁珞淡定地伸手在自个脸上扶了一把,将被风吹乱在脸颊上的发丝给拢到耳后,认真的说: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我倒是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靠谱的推测,王爷要听吗?”
“王妃有何高见?”
叶拂城倒是要听听谷梁珞要如何回答了,自从谷梁珞嫁入长熙王府之后,管家和侍卫,每天都会来跟他报道一些关于谷梁珞在王府内的事情。
然而真的……未见得好。
例如,出门必爬墙,不出门也要爬墙。
例如,没事儿形影如风,要不是王府的侍卫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精英,估计早就被谷梁珞的神出鬼没给吓破胆了。
就算告谷梁珞的状的人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但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