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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珞饶有兴趣趴着继续看,自问见过不少习武之人,其武功高强轻功了得的自然不少,但是一个大夫能做到这般了得,也不是凡人了。
树下那一行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意外而停下脚步来,站起来连衣袂上的尘土落叶都来不及拍,匆匆忙忙就往玉竹院赶了。
真是有趣。
谷梁珞翻了个身,仰望乌云朵朵不见阳光的天空。
看来这个新来的大夫倒是个有故事的人。
正嚼味着刚刚那一出小意外的谷梁珞,忽而蹦起身来,狐疑地看向玉竹院的方向。
好在天床吊得高,一眼就能看到那大夫正随着丫鬟进了玉竹院,管家从房内走了出来,似乎跟大夫说了几句话,但是并没有立刻将人领进屋里,而是又让人在门口等着。
谷梁珞禁不住内心的疑惑作祟,打算再做一次叶拂城的瓦上君子。
等来到叶拂城的屋顶上时,刚好听到开门声,大概是管家从里头出去了。
鉴于对方可能是个高手,谷梁珞只能趁着管家跟大夫说着话的时候,动手开瓦,但是又怕光线打进去容易被发现,于是只好开了一点点的缝隙。
须臾,只见大夫挎着箱进门,身后没有看到管家的身影,应是没有进门。
那大夫没行礼,直接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捆抹布,在桌子上打开,闪闪的就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继而又拿出了一块方布,抖开后包在手上,随后拿了银针凑近对着光看了一眼,才转身往床边走。
谷梁珞正觉得这新来的大夫,怎么都不把脉也不问病症,怎么直接就上针了呢?忽然借着光看到那布卷上本还银光闪闪的银针却变成了黑色。
她揉了眼又看一次,还是黑色。
当下脚上一个用力,从屋顶上破瓦而入。
那才掀了叶拂城的上衣,正要朝着叶拂城的脊梁骨下针的大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才回头还未看个究竟,脖子上就架了冰凉的剑身,剑锋直贴皮肉,只需要稍动一下,便会血脉封喉而死。
谷梁珞看了眼那大夫手里拿着的已经通体黝黑的银针,眸色一寒,手上稍微一个用力,在大夫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谁派你来的!”谷梁珞用剑抵着人退到书架子边上,自己背对着床上的叶拂城。
这时房门被推开,管家领着侍卫闯了进来,不问原由,直接刀口对大夫。
那大夫脸上不见惊慌,反而露出浅笑来,“传闻长熙王妃喜爱做偷窥行奸、添增情趣的房事,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长熙王妃的兴趣果然异于常人。”
“少废话!今天你若是不将为何谋害王爷的原由给我说清楚了,也别指望着能从长熙王府活着走出去!”
其实谷梁珞很想说……
我谷梁珞有一千种方法能让你在沥国呆不下去……
那大夫止住了冷笑,双目凝光,直接转身迎上脖颈上的剑锋,手中的毒针也随之甩了出去,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谷梁珞躲避不及,在手中剑割破伪大夫的喉咙之时,毒针已近在眼前,只能节节后退为躲避毒针争取最大的空间和时间。
但是身后早就站满了管家带进来的侍卫,根本无过多的后退之路,又不能随手抓个侍卫来挡针。
忽然飞出一个金线绣花棉枕来,直接挡在了谷梁珞眼前,而棉枕上豁然是一只细长而骨骼分明的手,等看清楚那手的主人之后,谷梁珞只觉一口冷血梗在了喉间。
良久,才收了手里染了血的剑,随手往身侧床上被褥插去,剑法快而狠,几下**划撇之后,其发出“咻咻”的声音直让房内侍卫全身冒冷汗,于是都趁着管家不说话,都慢慢给退出了门外去。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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